叶哲光在退思堂中来回踱步，脸上阴晴不定。师爷束手站在一旁，双眼下垂，死死地盯着本身的脚下。

“这些刁民，刁民……”叶哲光恨恨地骂了句又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圈，才坐回了椅子中。

想到这里，叶哲光脑中俄然划过一道闪电。

粮铺？粮价？饥民？杀人案……

叶哲光哼了一声，似是对师爷才反应过来有些活力。

刘承志哈哈大笑，一把将大宝抱在怀里，“我的外孙就是聪明，竟然连弓都熟谙了。短长，短长！”

赵家铺子里的小二，此时端着个托盘走了出去，上面放着糕点另有一碟子蜜饯。大宝眼睛一亮，指着蜜饯就爬动起了身子。

这就是被儒家统治了一千多年的当代吗？不是说当代的人都是非常浑厚非常仁慈的吗？为甚么在天灾面前，这些平时仁慈的当代人却看不到仁慈？

……

以是，他一见到刘承志来了，就仓猝借口送他，从城门逃了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