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便焦急地辩白起来。
他的手指悄悄抚着长笛,想起昨夜,灯火透明,婢仆来往。宴席已罢,与雪梅衣鬓相磨。一颗心浮浮跃动、不肯温馨,忽忽如有所失。
两岸的人仿佛听得痴了,纷繁侧耳,站直了身子--
姜恒和叶秋鸿身上都有,有董恼人求来的,有叶飞霜求来的,也有雪梅求来的。
“还记得后院那一株茶花吗?”
姜恒抹了把泪水,腔调果断:“比及来岁着花时,我陪你回家一起旁观。”
姜恒不由得急了,他和映安大师不过是曾粗粗的见过几面罢了,那里就称得上红颜知己?更何况他洁身自爱,向来都没有对映安大师有过甚么非份之想。
回身走到舱中,拿着绢帕掂着一样东西又走到姜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