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哪能不体味丈夫，晓得他是内心有底，便说道：“我对程家本身倒是没定见，可他们到底是后戚，我们家往上三代可都没跟后戚联过姻，如许成么？”

听她提起这事，便想起那日在门外拉着壮胆叩门的丫头，扬唇道：“有这么回事么？我不晓得。”虽说大梁民风开放，不忌男女暗里会面，但他们如许的家庭在这方面还是略有束缚的，如果他答晓得，那岂不是承认教子无方么？

徐滢呵呵呵笑起来：“传闻余大夫才从东北采药返来，特地慰劳你一起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