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斓婶子,在晾衣服啊?”冯刚的声音传了过来。
梁斑斓看着冯刚远去的背影,银牙紧咬,喃喃自语隧道:“只要拿到你的头发,到时候我就要看你如何死?冯刚啊冯刚,你放肆不了多久了!”
陪你说说话?
看着梁斑斓那鲜艳诱人的模样,冯刚烈行压抑住邪火,色迷迷隧道:“是不是比你男人和村长都要棒呢?”
“刚子,去那里呢?”梁斑斓媚眼如丝,轻声问道。
冯刚点头如同小鸡啄米普通,道:“行行行,我必然来,必然来。”
冯刚应了一声,在屋里拿了一条扁担,便朝着花生地里走去。
梁斑斓想了想,道:“等会儿纪兵要去镇上,你能过来陪我说说话吗?”
冯刚扭头讪讪地笑了笑,道:“胡乱练的,强身健体嘛。”
冯刚大喜过望,只怕说话是假,做那种事情是真吧?
梁斑斓羞红了脸,点了点头。
老妈马桂兰从菜园走了返来,哟喝道:“你还会练拳啊?”
马桂兰没有理睬,朝着屋里走去。
“嗯,放心等着吧。我吃完早餐就来。”冯刚的手指头悄悄的在梁斑斓的玉手上一擦而过,回身便朝山上走去。
看到这个媚眼,冯刚浑身一个激淋,身材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梁斑斓。
梁斑斓手头上一颤,一条粉红色的小短裤从手里脱落掉在地下。
这套拳法公然有效,只是练了一个早晨,就能起到立竿见影的结果,冯刚内心欢畅不已。
第二天一早,冯刚便醒了过来,只感受自已的身上有无尽的力量,明天在张家的苦战,对他没有半点儿伤害。
“爸在哪个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