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都城来的高朋,你的部下打伤我一群兵士,你另有胆在这长留镇住下!”那矮瘦子恨恨地说,胤祥凭栏笑道:“这位大人,凡事都得讲个理字,我们本就没有冒犯律法,你凭甚么抓人?”胤祥还欲与他据理力图,没曾想那为首的矮瘦子嘲笑一声说道:“哼,在这长留镇,我伍有良就是法!”
这日又到傍晚,胤祥等人穿深山、过草原,来到一处灯火零散的村庄。胤祥停上马,扬起马鞭指着火线问道:“加印、庆德,你们可知火线是那边?”
胤祥转头见两人一头雾水,自知方才竟是对牛操琴,无法的叹道:“难怪皇阿玛常日里老是要求八旗将士多读书,勤读书,你们倒是总当作耳边风!”
进到那长留镇,胤祥几人混迹在人群当中,越走内心更加奇特。苏庆德环顾四周,冲上前去拦住了一行人的来路。
“诺,”胤祥常日里不买这些也不晓得代价,听那妇女说完,竟从腰间取出荷包扔给他。冯加印已有家室,天然晓得那卖货的妇女诚恳棍骗,刚想要拦,就闻声胤祥复又开口问:“大嫂,你家男人呢?这类抛头露面的事,如何不叫你家男人来做?”
苏庆德说罢,跟在身后的薛狗儿、赵六儿忍不住捂嘴偷笑,胤祥看了也没辙子,只得就此作罢:“不识字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也不怕上面的人听了笑话!”
胤祥留原地看的清楚,他回过甚问冯加印:“如何了?我方才说的那里不当?”
胤祥装着不在乎的模样,手里几次把玩着阿谁香盒。眼睛却成心的瞥着那卖货的妇女。只见她脸上肌肉狠恶的颤抖了两下,俄然间慌镇静张的卷起统统的胭脂香粉,嘴里碎碎念着:“别问我,别问我。”竟头也不回的跑没了影。
进到堆栈里,冯加印要了三间上房。刚安排好胤祥的住处,他三人就闻声堆栈的楼下呼呼啦啦出去一群人,胤祥走到腾空的雕栏处向下看去,却发明一个穿戴金贵的矮瘦子领了一群官兵早已将整座长留堆栈包抄起来。
还没等冯加印答复,集市的另一头冲出一行官兵,二话不说将胤祥等人围在了原地。冯加印、苏庆德摸着腰间的短刀欲要抵挡,胤祥抢先一步表示他们不要脱手,安闲走到领兵的头子面前,不慌不忙的问道:“这位官爷,我们乃都城过来的商客,路子贵宝地买点东西,不知犯了哪条律法,让官爷这么劳师动众抓我们?”
却说胤祥携丰台大营副将冯加印、苏庆德等五人快马奔出城外,一起向西南夜出昼伏行了两日。担忧惊扰了处所官员,胤祥等人不走官道,专拣着山涧巷子驰骋,不知不觉间,虽放慢了路程,胤祥却可贵明白了常日里少见的天然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