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承诺了挂名,这些事就好办了。你的团练固然是团练之名,实际上已具有辅兵之实。我看就按辅兵建制组建,粮饷也按辅兵报酬由苍山县放。天赐,不是马叔舍不得,而是朝廷有规制。马叔身为守将可不敢僭越呀。”
牛天赐晓得苟刺史的本性,也就不再客气。把那天的环境连说带比划的讲了出来。刺史公堂又成了平话场,喝采声拍巴掌声此起彼伏。
“呜呼,羞煞老夫也。”范铁面掩面悲呼。
“不可,范兄是开阔君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来的话不能收回。春红,快为我家兄长宽衣。”苟刺史一根根掰开范铁面的手指,把他拖进屋中。春红笑嘻嘻的为两位老爷脱靴,范铁面官靴一离脚,一股酸酸的味道扑鼻而来。
“本来你们都是有渊源的呀?天赐呀,你管马兄叫叔,那如何称呼本官呢?要晓得本官和马兄但是情同手足哇。”
当没有其别人的时候,苟翔飞老是喜好围着浩天大帝甜甜的叫着:“大哥。”然后管周孝贤叫:“二哥。”以后再转过身叫王猛三哥。每到这个时候,韩国公范进总会痛斥他是小人行动,有失文臣风采。苟翔飞总会翻着眼顶撞。我这么叫陛下欢畅,我本身情愿。你管不着,你那是妒忌。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牛天赐在苟刺史的殷切目光的谛视下,硬着头皮叫了声:“翔飞大哥。”
“长史所言极是,想必相邻那几个州的劫匪也是这群蛮族马队打扮的。还请长史立即制定奏表,本官和长史一同签押。八百里加急送往都城,此事迟误不得。”苟刺史这个时候忙而稳定,非常平静。牛天赐又现了他的一个好处,那就是处变不惊,大事不慌。
牛天赐和袁崇从刺史府出来的时候,范进依依不舍的送出门外。牛天赐对范进说:“师伯,偶然候到卧牛镇来。师祖非常驰念你。别的不知婶婶在不在,师伯不如让婶婶搬去卧牛镇。如许相互也有个照顾。”
“哈哈哈,本官虽是刺史,但是就喜好夷易近人。不如你我兄弟相称如何?”苟刺史笑眯眯的说。
“你说的是何尚微风狂他们吧。呵呵,别吃惊,我早就晓得了。你部下那些人都是镇北军中的袍泽,有些还是我畴昔的部下呢。何尚早就来信奉告我了。哈哈哈。行,如许。把他们都挂上陪戎副尉的职衔。你进步一级就当陪戎校尉。别藐视了这个职衔,想当年秦国公燕无双参军的时候就是这个职衔。好好干,马叔信赖你无能好。”马志举拍着天赐的肩膀说。
“使君,刚才老夫失礼了,还请使君包涵。不过袁县令师徒剿除劫匪之事,该当如何措置?还请使君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