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小子吃饱了。请两位大人问话。”燕辉抹抹嘴,盘腿坐在蒲团上,那模样真的不像个孩子应有的表示。
“我一刀刺进牛童右肋,伤其肝脏。牛童哎呦一声栽倒在地,半晌之间一命归西。厥后我又骗住侯三,哄他喝下掺了耗子药的酒。只见那侯三满嘴喷着黑血,在地上哭爹喊妈翻滚不止。没用多久就到阴曹地府报导去了……”
“这孩子是你侄子?刚才这孩子喊杀人啦是如何回事?”
不大的工夫,又有几个捕快跑过来,和先前的三个捕快把崔大娘三人捆得结健结实。众捕快在燕辉的指导下来到破院。证据确实,不容崔大娘狡赖。捕快们救出五个孩子,留下两人关照现场。剩下的人压着崔大娘三个,领着六个孩子,直奔县衙而去。
那五家人还想凑点钱感激阿谁叫牛天赐的孩子。苗县令捋着胡子笑着说:“本官已经赏了牛天赐,你们就不必破钞了。此后多作善事,教诲后辈就好。”世人千恩万谢的告别苗县令走出县衙。一起上只要碰到了熟悉的人,就大声地说着苗县令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把苗县令夸的是天上少有,地上全无。厥后这话传到苗县令耳朵里,苗县令非常对劲,还酣醉了一场。
“苗贤弟,愚兄听结案件审理颠末,感觉侯三和牛童不是崔氏所杀,凶手另有别人。”袁崇捋着胡子当真的说。
万花楼的崔大娘带着俩主子走进破院里。一进院子就瞥见明天侯三带来的阿谁孩子,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还浑身满脸的泥巴。崔大娘不晓得是如何回事,蹲在燕辉面前问:“小孩,你干吗在这哭哇?侯三呢?”
大堂之上一片沸腾,彼苍大老爷的呼声接连不竭。找回孩子的人家不但出了口恶气,另有补偿,哪能不欢畅。全都抱着孩子跪在堂上冲苗县令连连叩首,还说要送块匾给苗县令。这时候的苗县令,也不再是一副谁欠了他八百吊钱的神采了。满脸浅笑的扶起世人,细心叮嘱大师此后要守好流派,看好自家孩子。那景象真是和百姓们打成一片,亲如一家。
“另有苍山县卧牛村孺子牛天赐者,少年勇毅,智勇双全。帮手官府捉开罪犯,救出被拐儿童,可谓百姓榜样。本县特与嘉奖纹银五十两,以资鼓励。”
苗县令大怒,一拍惊堂木厉声说:“大胆崔氏,证据确实还在狡赖。本县法律如山,明察秋毫。你休想蒙混过关。来人,大刑服侍。”
燕辉此时并不晓得这些事,现在他正面对着一个不算熟的熟人,俩人对视半晌,那人用疑问的口气叫了声:“小哥哥?”
“大老爷,阿谁老妖婆在骗你,我不是她侄子。她们不但杀了人还骗了好多孩子,筹办卖给别人。大老爷快抓住他们。”
“小子名叫牛天赐,乃是冀州苍山县卧牛村人士。家父名叫牛大壮,乃是村正,家母春娘。小子是被牛童从家中抓来的,颠末是如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