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将军,本官代远东军民感激你拯救之恩,请受老夫一拜。”
“下官服从。下官提示大督护,大督护现在应自称本帅。”
樊吉平大步走出帅帐,那一刻他的腰杆挺得笔挺,他的脸上是摆脱以后的非常轻松。
叶远征紧皱眉头思来想去,也没有更好的体例。
“那驾船之人如何逃脱。”
“大督护已经就义了~~~。”
“牛将军。本官另有一事要和二位将军商讨。司马大督护就义以后,远东军民没有同一的批示。所谓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本官想和二位将军商讨一下,请二位将军此中之一,担负远东临时大督护,节制远东军民,同一号令共抗狼骑。不知两位将军谁来担此重担?”
“不成,这绝对不成。”
“如此甚好。镇北军此次无旨出征罪在不赦。今晚粉碎浮桥的任务就交给镇北军吧。”
牛天赐说完大步走出账外,风狂笑眯眯的冲着信赖掌书记官翘起大拇哥。风狂从没见过自家少爷在别人面前吃过瘪,这个掌书记官还真是有胆量,方才上任就把顶头下属获咎了,够狂。比俺老风还狂。
“两位将军不要争论了,粉碎浮桥的任务就交给本官吧。”
“说吧,为何逼我上位?”天赐满脸肝火的看着书吏。而那书吏却神采淡然微微一笑说到:“大督护志向高远,勇武过人且智谋绝,这么好的机遇摆在面前岂能错过。前人云: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可,反受其殃。大督护不会不明白此中的事理吧?人生活着所虑者不过是舍得二字,以下官之见,该舍则舍,该得必得。不知大督护觉得然否?”
樊吉平单膝跪地决然决然的看着牛天赐。帅帐中一片温馨,牛天赐紧盯着樊吉平。樊吉平应当只要三十多岁,但是他的鬓角之间已经有了缕缕白,眼角的皱纹已经很较着了。牛天赐晓得司马炎的死给这位镇远都尉内心带来的自责有多么大。天赐上前掺起樊吉平,从帅案上抽出一支令牌交给樊吉平。
“呵呵,奇策没有,无外乎是冒死罢了。牛统领有所不知。这梅琳楚河沿岸有很多捕鱼的人家,本官想征调他们的渔船,在上面堆放火油和轰隆弹以后顺河而下,烧毁浮桥。”
“哇哈哈哈,我家将军天然能担此重担,少爷你看这节钺就和燕帅家门口的节钺一摸一样呢,看着就提气。此后上阵俺老风一手军旗一手节钺那该多威风啊,哇哈哈哈哈。”
“你需求多少报上数来,我让关长云立即弥补给你。轰隆弹我这里有。支撑到明天晚间不成题目。别的,本将已经布告天狼都护府庄大富将军,请他兵助战。想必庄将军一动,凌长史也会晓得。定会送来物质。”
“牛将军~~~,感谢,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