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你才多大？”楚河哑然发笑。

“滚。”谢索说翻脸就翻脸，骂道。“师母不好你这口。”

楚河表情不佳，道：“也不是讨厌。就是有点烦。”

楚河拔下刀锋，瞧着墙壁上大大小小十几个洞孔，摇了点头，下床反锁房门。正要睡觉，又觉不太安妥，遂又将书桌推过来抵住房门，这才叉腰感慨：“迟早有一天我的漂亮会害死我。”

这晚小萝莉洗了澡，穿戴薄弱敬爱的丝质寝衣便往楚河房间钻。可刚一出来，却发明楚河手脚敏捷地将一张照片放入枕头下，瞪她一眼：“你徒弟没你教你进屋要拍门？”

一把飞刀甩过来，楚河偏头避开，小萝莉已夺门而出，没了踪迹。

“你获咎他了？”小萝莉歪着头，红润的脸颊上写满莫名之色。“外公不是应当最疼孙儿的吗？”

“我最大的哀痛就是你每晚骚扰我。让我睡不好觉。”楚河懒洋洋地说道。

“这世上有两种人的话不能信。第一种是标致的女人。第二种是――标致的男人！”谢索正襟端坐道。“像楚导这么俊美的美女人，你猜他的话有多少可托度？”

唐冲探头过来，贼眉鼠眼道：“师母，徒儿身强体壮，这床帏之事也略懂一二。不然今晚――”

这不，早自习下课铃声方才响起，唐冲就端着一碗香喷喷的云吞面来到夏荷身边。往嘴里送了一颗鲜嫩多汁的馄饨，含混不清道：“夏大美人，颠末一上午的构思。终究想到了我得奖后该如何评价。”

“为甚么不去？”小萝莉闻言，飞速坐在楚河身边，态度端方，浑然不像方才那般拆台。“你不喜好他吗？”

夏荷合上书籍，面带浅笑道：“那你说说。如果能够我到时直接递给播送室。”

“――”

“出息。”谢索撇撇嘴，说道。“你还是抓紧时候跟小武学两招吧。我看李成比来非常刻苦，别人家进了前十，你第一场就被人打成猪头。”

“人家闻过――”小萝莉忽地捂住嘴巴，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尽是悔怨之色。

楚河哦了一声，倒头便睡：“出去的时候记得锁门。”

小萝莉歪着脑袋甩了甩略微潮湿的秀发，奶声奶气道。“不消啦。归正我已经风俗晚睡了。”

“你如何晓得臭臭的？”楚河恶作剧之心大起。“说的你仿佛吃过。”

“他恨我。我从小就不遵循他的要求做。他让我往东，我必然往西。他让我用饭，我必然喝酒。他让我写功课，我必然跑出去打斗。他不让我从戎，我却恰好跑去从戎。直至他病逝，我也没能来得及看他最后一眼。”楚河伯情黯然，悄悄看了小萝莉一眼。“你说，他是不是应当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