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的脸顿时绿了,麻批的,你不早说?
“大师,那你能不能想个别例,把我体内这东西完整灭了?”江潮重新暴露笑容,眼巴巴地看着林宇。
人称“狂公子”的江潮,还是第一次对人这么卑躬屈膝吧?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江潮接过易果果打来的凉水,缓慢地灌进嘴里,然后要求道:“大师,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看出大师是个高人,还请大师大人不记小人过,帮帮我,帮我去了这邪物!”
林宇不得不承认这孙子翻脸比脱裤子还快。
但江潮的反应在林宇的料想当中,他也不活力,反而一摆手说道:“你不消谢我,我只是让那邪物重新甜睡了罢了,想要完整处理这邪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
“还能如何回事儿,邪物被惊醒,在他体内反叛呢呗!”林宇面无神采地说道。
林宇扭头对易果果说道:“果果mm,给我拿两个一次性纸杯过来。”
“还不速速现形?”林宇俄然大喝一声,振聋发聩,惊得江潮后退两步。
“如何回事儿?”吴秋玉赶紧上前,一脸不敢置信。
柳沉香三女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宇,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刹时。
“把你胸前的扣子解开。”林宇脸上闪过诡计得逞的笑容,但当他来到江潮面前的时候,倒是道貌岸然的高人风采。
“有点小聪明。”柳沉香也可贵地表扬了一句。
唯有易果果不晓得甚么事情这么好笑,呆呆地看着林宇。
林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道:“欺负果果mm,就该好好整整他!
江潮见柳沉香三女都在重视着这一幕,便冷哼一声,双手一扯衣领,纽扣迸飞,暴露胸前一撮黑毛,“哼,我看你能玩出甚么花腔!”
就连柳沉香都有点坐不住了,起家来到林宇身边,吃惊地看着江潮。
“也罢,看在你诚恳悔过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把!”林宇仿佛被江潮的态度打动了,上前在江潮胸前点了两下。
“唉,好吧!”林宇仿佛被江潮打动了,指着江潮暴露的胸口说道,“这邪物之以是能进入你的体内,是因为你胸前戍守太弱。”
柳沉香微微蹙眉,她刚才一向在察看林宇,却没看出他做甚么手脚。
林宇张张嘴,一副想说话,但又仿佛顾忌着甚么一样,叹口气毕竟还是没说。
江潮低头看着胸口的两个纸杯,问道:“大师,我如果走到哪都顶着两个纸杯,也太……阿谁了吧?”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回家穿上胸衣,好幸亏床上躺着。你要明白,这邪物发作起来,但是要性命的!”林宇一脸凝重地拍了拍江潮的肩膀。
柳沉香和吴秋玉都晓得了林宇的意义,谁也没吭声,内心悄悄感慨这林宇的胆量真是太大了,竟敢这么戏耍江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