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差人?!上帝你在逗我么?这是少校心中冒出来的第一个动机。
路德维希对劲的说:“那些都是我们干的,他们叛变者百口没一小我活下来。”
米勒也一头雾水:“没有啊,配汽车目标太大了,他们都是步行的啊。”
总统府门口建立着一排混凝土路障,这东西重百余斤,成排的环境下能够挡住绝大多数车辆的撞击,但面前的这两个铁家伙明显不属于“绝大多数”,它们悄悄松松的就碾过这些路障,然后向躲在沙袋前面的卫队冲去。
“我筹算重新征召退伍老兵中神驰战役的返来接任那些年青人,你放心,胜利了今后你就是国防军新的魁首了。”艾伯特答复,然后两人端起咖啡对视一眼,开朗的笑着,就仿佛全部德国已经在他们掌控之下了。
兵士并没有答复他,而是颤抖动手指向一旁倒在地上的尸身。军官一愣,下认识向前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作战部分口大街处,百余人正端动手中的枪指向他们,而比他们更让人腿软的是本身身后有两辆坦克正保护着多量步兵堵住退路。
办公室门被推开了,米勒和艾伯特蓦地取脱手枪对着门口开端射击,但是枪弹却全数打在一面一人高的玄色盾牌上,而盾牌的前面才是兵士。
路德维希整了整本身的礼服,仿佛自言自语般:“多好,你们还能回家。”然后对一旁的兵士命令:“留下几小我把阿谁不利鬼和阿谁混蛋的尸身清算一下,地上血迹措置洁净,再派几小我告诉将军,说我们找到了老鼠窝,让他尽快赶来。其别人端妙手中的枪,和我一起去干掉那几只该死的老鼠。”
差人男或许看出了少校心中的惊奇,浅笑着解释说:“哦抱愧,忘了自我先容了,我叫路德维希,是盖世太保的批示官。嗯,或许你不晓得盖世太保是甚么,不过你必然晓得前段时候海内的洗濯活动吧?”
马丁端着步枪缓慢的进步着,前面十字街口右拐就进入作战部地点的菩提树大街了。到目前为止统统都和打算中的一样顺利,一起上没有任何人看到他们行动,沿途统统大街都被尽忠于艾伯特的差人封闭了,就仿佛作战部直接对他们敞开了大门。
“哦,这么说你不管他们了?那好吧,你能够走了。”路德维希摆摆手。
保镳闻言快速跑向大门开端设置路障,而米勒则显得无能为力――他在柏林的统统军队都派去突袭作战部了,而在法兰克福的军队明显远水解不了近渴。
路德维希从盾牌后走了出来,挥挥手表示兵士夺下两人手中的手枪,固然它们并没有枪弹。
这只百余人的步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