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华民说的含蓄，但也已经很明白了，朱立安却还是有些拿捏不定，又道：“陈老板的意义是，如果环保设备全上的话，投资实在太大，他担忧资金周转不开。别的，前期用度也会很大，开张恐怕就要赔钱。”

陶如轩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道：“如何，吊丝还要分品级吗。”

这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陶如轩内心难受的要命，可也无可何如，明晓得沒天理的话，也必须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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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已经是早晨十一点了，瑞泰老板也不敢说不可，只好又下去将已经睡下的大徒弟叫起來，弄了几个菜端上來。朱立安便跟陈天成对酌了起來，又将刚才方华民的意义说了。两小我不免要把陶如轩损个一文不值。

小妹哪儿听得出来，边哭边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哪儿另有甚么对劲不对劲的，摆布一个样，你先容吧，只要不是个死人我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