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镇华这么一说,他部下的众将才恍然大悟,李云汉的名字里有个云,这个云来不就是代表着李云汉来了么?但是李云汉来这,可不是为了搞大连合的,人家是打上门来的,总司令这番话,也忒不吉利了吧?!
你敢撒泡尿,我就敢拉一泡屎,看谁的骚气大!这年初,混军阀的,哪一个是吃*屎长大的?刘镇华接了招,接下来就看李云汉的了,公然,李云汉一拍大腿,镇静的说道:“好!不如现在就去?”
凡是中国的偶合,都不敢过分于刻薄的揣摩,一揣摩的深了,就轻易出事,柴云升是个读过几年典范的人,他很信赖易经里那套天命所归的事理,云来既然暗合李云汉的名字,再加上人家的飞云铁骑,这不就是代表着人家还要占下洛阳这座千年的古都吗?
想归想,谁也不敢说出口,只能拥戴着点头,李云汉心中更是暗笑道:如果如此,我还真是当之无愧呢,我的飞云骑里,也带着云呢!
刘镇华一摆手说道:“啥使得使不得的,都是自家兄弟,坐哪不是坐?你云汉老弟如果想坐我的位子,我刘镇华屁都不放让跟你!”
刘镇华开朗一笑,心中大为舒缓,言道:“这就好了嘛,哎,对了,我传闻城外你老弟有好几万人马驻扎,咋?是要跟谁干仗吗?说说,我刘镇华没啥爱好,就好兵戈,兵戈好啊,有地盘,有金银,另有女人啥的,兵戈好!谁获咎你老弟了,奉告我,我跟你一块去清算他!”
这倒是让刘镇华一惊,不由不住拍打着椅子扶手笑道:“啊哈,这帮穷鬼,哦,不,军队,这,咋个练习啊?”
城外宽广的高山,一眼望不到边,几条弯曲折曲的河道横亘而过,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衣衫褴褛的李云汉军,说是军队都是举高他们的身价了,叫他们灾黎或者逃荒者更合适一些。
洛阳城头,镇嵩军军旗猎猎,城门楼子上刘镇华敞着领口坐在椅子上,一脸的猪红喜色,见李云汉带着几小我姗姗来迟,撇着嘴对身边的柴云升小声说道:“待会给我上你最好的步队,争夺一举将其军队击溃,如许,他小子就没啥底气了,懂吗?”
刘镇华一听,鲜明侧目,再看李云汉,此时他的脸上闪现出一丝莫可名状的诡异来......
袁德才进了屋,一眼便瞥见端坐在酒桌旁的李云汉,顿时两眼含泪,疾步走了畴昔,话不及说,便要跪倒下去,李云汉赶快起家搀扶私语道:“这里不是膜拜的处所。”
没多久,门外出去一小我,恰是洛阳盐帮主理袁德才!袁德才生的人高马大,但因为在监狱里受尽了苦头,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模糊间,世人看到他手腕处另有一道血粼粼的伤口,固然他方才洗漱了一番,但是还是浑身高低披发着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