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他是谁吗？”张继诘问了一句。

“是24、5岁，不是34、5岁么？”张继皱着眉毛将他所熟知的北洋人物在脑海内里过了一遍，仿佛是想到了甚么人物，不过年纪倒是对不上号。

不过北洋的那群白叟还是不会佩服的……混成旅长的差事段祺瑞能给，督军、镇守使的缺可给不了，眼下还不晓得有多少资格比他老，气力比他强的老北洋在等着呢！以是他要地盘就只能和我合作！”

“大抵24、5岁，是个大块头，很健壮，比我高出差未几一个头，国字脸、高鼻梁，面相也非常严肃，一看就是个带兵兵戈的料子。”蒋J石三言两语就将常瑞青的长相描画了个大抵。

“顶多25岁，是个年青人，这一点是不会错的。”蒋J石很肯地答道：“溥泉兄，你是不是想到甚么人了？”

“现在还不晓得。”蒋J石一笑：“不过也不难探听出来……这位左民同道的长相但是相称惹人谛视标，别说是北洋了，就是全部中国也未几见吧？”

张继冷冷一笑：“他们北洋的端方已经做坏了，亲信甚么的不过就是说说罢了……段祺瑞汲引过那么多人，要都对他忠心耿耿，也不会有张勋复辟如许的闹剧了！这个常瑞青如果真是左民，那他也早就是身怀二心了，介兄，我看这个左民或者是常瑞青的事情我们还要做下去。呵呵，北洋中心陆军第31混成旅……但是正儿八经的军队，比起民军来不知强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