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云承诺着去了,热烈了一夜的黑礁林只剩下高穆歙与坚叔二人,周遭又规复了天然的安好。两人了望着远处海面上正渐渐升起的太阳,只觉昨夜之事恍若梦境。也不知过了多久,坚叔问道:“公子,你是否已决定要帮喜鸣公主一把?”
“再有,昨夜之事闹的甚大,你到镇上后看看都有何群情。”
撒欢闻言已明白坚叔不想让本身晓得喜鸣行迹,当下也不勉强,只点点头不再说话,坚叔喜鸣等人也不再说话。撒欢见状,转过身又在小福墓前拜了拜,她已筹算分开。
樊武摇点头,插话答道:“一个也不认得。”
送走喜鸣撒欢后,坚叔转头叮咛道:“祥云,公子的伤已不宜赶路,你去镇上找辆马车过来,我与公子先在此处等待。”
“彻夜分开海风堆栈后,我与樊武就带着喜鸣公主去了黑礁林,同去的另有别的两方共五人。此中一方有两人,为救喜鸣公主死了一人,公主却不认得这两人。”镡頔答道。
过了一阵,只见车三公子与镡頔樊武往盐房走去,进了盐房就看到真正的镡頔樊武已在等着三人。
坚叔听后想了想,问道:“那公子而后有何筹算?”
“哦,何事?”车三公子猎奇问道。
“三哥,玄鹰队的兄弟们都返来了吧?”镡頔插话问道:“可有兄弟受伤?”
撒欢闻言转过身来,应道:“我与小福只是路过渔福镇,可巧遇见高公子与喜鸣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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镡頔樊武分开黑礁石后,沿着海边直往渔福镇奔去。离镇上不远时,两人脱掉夜行衣,暴露一身苍茫盐场兄弟的青衣。以后两人绕过镇子,专挑萧瑟无人之处,终在晨光初露时赶到了苍茫盐场的盐田。
镡頔樊武熟门熟路摸到盐田边上的车马场,远远瞥见车二场主与车三公子正在场中催促盐场兄弟们装车。车三公子身边还站着两位身形穿戴甚似镡頔樊武的男人。
镡頔一边换衣一边答道:“那喜鸣公主虽说伤得不轻,不过性命倒是无碍——三哥,有一事你定然想不到。”
“那这些报酬何要去救喜鸣公主?”车三公子问道。
“既然让步没法换得安生,那就干脆正面迎之,若能够,也可助喜鸣一把。”高穆歙淡淡答道。
撒欢闻言点点头,应道:“谢公主体贴,公主可还要回镇上?”
“都返来了,无人受伤。”
“是。”祥云应道。
高穆歙拱手回了一礼,“谢撒欢蜜斯成全,高某定不会健忘撒欢蜜斯本日援手之恩——撒欢蜜斯官话说的非常纯粹,不知撒欢蜜斯是哪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