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翊周荣见状,脸上的疲色一扫而空,两人互使了一个眼色,齐齐蹑手蹑脚的往船尾走去。
是夜,许是这几日实在过分悲伤疲累,用过老刘头煮的一顿热饭,喜鸣早早就在船舱里歇下了,不一刻即传出细细的鼾声。
入夜今后,老刘头的儿子将头尾的船帆调好,让乌篷船可在夜色中顺着河风自行行驶,就到船首与老父亲一起安息了。
一身玄色麻衣的中年男人是国尉郑季,身着白布袍的老者是丞相韩渊。
书房内里甚是广大,四个角落都摆着巨大的铜制冰柜,不过还是闷热难耐,丞相韩渊与国尉郑季已在此密谈了大半个时候。
“另有五日,这五日已充足将各处余孽剿灭洁净。”郑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