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接口道:“那姓谷的淫贼跟我见过几次面,固然每次都被他溜走,但他的面貌我一分都不会看错,闭上眼睛也能画出他的贼样”。
但见摆布寒光一闪,傲冷雪黯然闭上眼睛,他的血液仿佛也为之固结,锥心的冷寒已贴上他的脖子,就在要刺入他肌肤的那一刹时,堪堪悠住,但那灼魂的锋利已令人销魂。
时价中午,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热烈不凡。而在金陵城北一长街上,却人影希少,偶尔有几小我走过,也是行色仓促,惊鸿数瞥之间,透露路惊骇、骇怪,噤若寒蝉,低头疾过。
白衣少年如有所思的点点头,缓缓转过身去,轻叹道:“你既不会武功,又何必涉江湖险境,此等是非之地,你还是速速分开最好,从那里来便回那里去,越远越好!”
蒙面人冷哼一声,一言不发,目光寒光闪闪。白衣少年视而不见,竟面含轻笑,缓缓直走过来。
白衣少年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窗外,目光落在傲冷雪脸上,轻叹道:“你不会武功?”他仍然面含浅笑,仿佛刚才未曾产生过任何事。
蒙面人也是目工夫寒,冷冷地望着这白衣少年,不知不觉之间已放松了傲冷雪颈上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