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罢了。”柴子洋说。
“我看不到前程。”张麟乐低声说道。
可张麟乐较着不懂法则,和柴子洋之前碰到的任何一名队员都不一样。
柴子洋给他斥地一条活路的时候,他没有独善其身,柴子洋威胁他,这个傻愣子还真全然不顾本身的险境,把活下去的但愿就这么轻松地拱手相让。
这是要憋死他们吧?
鞭子的顶端再次化鳞,生出锋利的刀尖,深深地嵌入无头尸的左胸,待他一拉,尸身内就流出一股像粪便般的黄水。
他还在想着,面沉如水的柴子洋已经脱手了。
“杀人”两字还没说出口,女人的脖子就“咔嚓”一声移了位,断口处的血液井喷了出来,直冲下水道的顶部,那具躯体足足站立了好几秒,才直挺挺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