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芳就在这时候,站出来独揽大局,还结合董事会,逼迫麻男跟白姐离了婚;毕竟他们内心都清楚,如果麻男还死抓着白姐不放,东南铝业只会更早地迎来灭亡。
我一脸聪慧地看着他,这家伙!不会还是个雏儿吧?不过想想也是,如果我这辈子,不是碰到了白姐,或许到现在,我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吧。
时候啊,真的让统统人都窜改了,有的变好,有的变坏;就如我和白姐的豪情一样,现在变成了甚么模样,我早已辩白不清了!明显那么相爱,明显就在面前,但是她却一再回绝、一再无情;想到这些,我的内心,就跟压着块巨石一样,透不过气,却又无可何如。
酒吧白日的买卖不是很好,根基没甚么人;我点了些酒,在靠窗的位置坐着。
大黑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起来,他跟着闷了口酒说:“不焦急的,她说等早晨,早晨让我去她那儿,白日干这个会害臊……”大黑说着,给我倒上酒,接着又说,“哥,看你明天表情不好啊,明白日就过来喝酒,是不是碰到甚么事儿了?”
我还记得初度见他时,是在钢都的火车站,当时他带着一帮兄弟,背上扛着被子,手里提着一大袋子行李,头发乱的像鸡窝,就跟个灾黎似得。
忍着内心的肝火,我假装不熟谙她,就说:“叨教您是哪位?我们熟谙吗?”
“你呢?跟女朋友约会呢吧?!”我拍着他肩膀,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隔着电话,我就能闻见陈芳身上,那浓浓的骚味;想到曾经那些不堪回顾的旧事,她的所作所为,我立即冷冷地说:“我如何不记得,我之前有个姐姐啊?我只晓得,我之前熟谙过一个叫陈芳的女人,她就是个狗杂种!她还威胁我,说总有一天,我会像条狗一样,上门去求她;但是现在,你给我打电话是甚么意义啊?莫非真如你所说,让我像条狗一样去求你?!”
握着酒杯,我猛地又灌了一口;大黑说的没错,实在爱情,也就是这么简朴罢了;可常常这么简朴的事,对我来讲,却成了豪侈。
“哥,啥事儿啊?吃紧忙忙就把我叫来了?!”大黑闷了口酒,挠着头问我。
这家伙,还真会吊胃口,我就拍着他肩膀,晃着杯子说:“大黑,你说爱情啊,究竟是甚么呢?你感觉甚么样的爱情,才算是美满的爱情?”
大黑一米八几的壮男人,现在竟羞怯地跟个孩子普通,声音低的跟蚊子似得说:“也没甚么,就是挺爽的,有点儿……嗨!哥你真是老不端庄,你都结婚了,甚么没见过,还问我这些!我不跟你说了,另有啊,你叫我过来啥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