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还是喝着夏济孝为她开的药,却一向毫无动静。
又一段时候,李芳姿顺利诞下一名男孩,耶龙诚自是欢畅,又目睹着李芳姿出产时所蒙受的痛苦,便封了她为侧王妃。
不过幸亏他们分开两地,不见也便不见罢,日子毕竟还是要过下去。
郑国局势蓦地严峻,新帝每日上朝都是向大臣讨要应对安国雄师之策,但护国将军郑驰被问斩,本来的部下对新帝心存不满,都推委有力领军,朝中一时竟是无人可用的难堪处境。
但悔之晚矣,只能硬着头皮,派一些毫无领军经历的官员去带兵,与安国雄师对战,天然是节节败退。
夜里,耶龙亿回了凝慈宫,便忙将倾儿拥在怀里,扣问可有不适之处。
倾儿听了便笑笑,“再有半月,便可从脉象上晓得了。”
从攻打初始到结束,安国雄师破钞了十四个月。
过了正月,夏至倾三度有孕。彼时,安国对郑国的作战时候已经进入倒计时,耶龙亿整日都在深思战术战略,忽而获得倾儿再度有孕的动静,令耶龙亿在整天沉重的朝务中有了畅怀的时候。
年关将至,祭奠先祖的大典上,耶龙诚也将李芳姿一同带上,不管如何说,李芳姿肚子里怀的是耶龙家的子嗣。
“甚么都好,只如果你为我生的。”耶龙亿说着,翻身压住倾儿,低头吻下去。
“耶龙准……”耶龙亿轻声念叨着,握着产后衰弱的倾儿的手,笑着点点头,“此名甚好。”
倾儿因为不忍心,勋儿文身时她并未去看一眼,只听耶龙亿返来讲起,便是心疼的红了眼睛。
倒是至善得知因为本身父亲的原因而害的堂姐一家家破人亡,悲伤了好久,常常想起此事,至善都会喃喃自语,她也毕竟没脸再面对堂姐了。
“我向来晓得你并不爱天下。”耶龙亿对倾儿笑着道。
另一件大事是勋儿,他年满七岁,遵循祖规,宗子七岁时须在后背文上耶龙家属的图腾。耶龙亿召来纹身匠报酬勋儿纹身,小家伙很有当年耶龙亿的风采,文身时咬着牙一声不吭,痛的汗水顺着小脸滴下来,也未喊一声痛。
变动国号那晚,皇宫外燃起昌大的烟花,耶龙亿携着倾儿一道在高台上抚玩。
“儿后代儿都好。”耶龙亿已然是这句话。
而后,隔段光阴耶龙诚便会去看一眼李芳姿,她的身量垂垂大了,又因温言叮咛膳房将她的饮食照顾的全面,加上耶龙诚的看望令她心安,面色竟比畴前红润了很多。
“那便过些光阴再找吧,不管他们去了哪儿,总还是会行医度日,待听人说那里有神医,便会有些端倪了……或许,他们会来胜京找我也不必然呢?”倾儿如此说道。
又是一夜缠绵。
早晨,耶龙一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