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夏至倾便折回身,又来到佛堂前,隔着一扇门,问道:“夫人,至倾另有一事相问,叨教至倾的出息会如何?”
“我被人强掳,能到贵府也并非我所愿,莫非不该神采苦楚吗?”夏至倾轻声反问。
但是,这又如何呢?
夏至倾来韩府已数日,韩夫人向来没有露面,不知明天为何俄然叫住她?夏至倾看着佛堂的门,猎奇地等着韩夫人呈现。
见夏至倾深思不语,韩夫人笑笑道:“女人是个聪明的人,以是行事不该如此偏执,不如静下心来,看看本身心中实在的动机。”
“我只接管能够接管的,耶龙亿所为我实不能容忍。”夏至倾皱了皱眉。
佛堂的门吱呀一声翻开,韩夫人从内里出来,笑着对夏至倾做了个阿弥陀佛的手势,“高朋光临多日,本日才见,实在失礼了。”
“我们夫人很奥秘的,人们都说她有先见之明的才气,一年前,韩家公子去中原经商,韩夫人便说此行有大险,谁知韩老爷和公子都一笑了之,还是按路程行事,成果韩公子半路碰到山贼劫财,撕斗中丧了性命。”春燕感喟着回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