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若一听,咋然一惊。
秦小若听着太后娘娘的声音有种阴风阵阵的感受,内心禁不住颤抖,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卟咚”一跪,忍着泪说:“太后娘娘请恕罪,奴婢乃皇上所爱,存亡相许,实不能嫁予别人。”
兰儿心急如焚地来回踱步,绕盼皇上快点来助她出险。
几个侍卫顿时走到她的身边,非常有气势地把她两手挟持起来,硬是把她拖走。
英公公顿时把纸条递呈皇上。
“皇上所爱?存亡相许?”静妃鄙夷地说:“笑话,天子宠妃,不过一时之兴,本宫当年还是皇后,现在,不是有新的皇后了吗?笑话!”
“大胆!你竟敢唾骂朕。”皇上肝火冲天。
“你倒像妖精,把你送到亲王府还逃得返来。”静妃挖苦地说。
静妃的声音,特别刺耳,莫说是皇上了,谁都难受,难怪被废。
顿时说:“摆驾承乾宫。”
秦小若正慌乱之时,太后娘娘和静妃已经进了内殿,盛气凛人地拦在她的面前。
襄亲王仇恨地盯着皇上,皇上起步时,忽感这目光像刺,转头反盯着他,跟英公公说:“命侍卫把襄亲王博穆博果尔以及亲王府统统人收监宗人府,一概以扰乱后宫之罪论处,此事不得入为野史。”
“本王倾慕董鄂氏先于皇上,现在已是本王福晋,何况,皇额娘故意把董鄂氏许配给本王,皇上又何必紧紧不放?皇上后宫三千,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做出有辱国体的事,非要勾搭在一起!”
“你的胆量也挺大的,竟然逃返来了!”太后娘娘在殿内坐了下来,说,话里带着讽刺和警告。
“你已非完璧之人,皇上若立你为妃乃有辱国体、宗门、家法,哀家是毫不能立你。”太后娘娘寂静地说完后站了起来,严厉地号令:“来人了,传哀家口谕,董鄂氏品性贤德,志愿前去西山玉泉寺削发为尼,毕生学佛诵经,为保大清昌隆。”
皇上迷惑了一会,翻开纸条,一看,欣喜万分,心急如焚。
“皇上侵犯弟妇,是皇上热诚本身至此!”襄亲王咬牙切齿地说。
英公公顿时高吆:“皇上摆驾承乾宫!”
“太后娘娘驾到!静妃娘娘驾到!”
“朕与董鄂氏了解在先,早就是朕的人,你来掺杂甚么?”
“喳!”英公公答得清脆,仿佛这胶葛终究闭幕。
秦小若低着头,不敢说话。
英公公急仓促地走进殿内,走到皇上跟前,行了礼,说:“主子有急事禀报。”
“猖獗!朕要将你凌迟正法!”皇上气上心头,恶狠狠地说。
皇上那边。
襄亲王博果尔正与皇上狠狠仇视,全部内殿充满了火药味。
皇上说完,就起步走了。
“太后娘娘饶命!太后娘娘饶命!太后娘娘饶命!……”秦小若一向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