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错了,我该承诺索吉先把你处理,是我为母亲的不忍心。”二夫人懊悔地说。
这都是她的错!统统都确切因为她!
部落还未从冰雪中完整摆脱,痛苦和哀痛,还在跟着冰雪溶解而流走四方。
直到她来到她的二妈之前,摸索了呼吸、心跳和体温。
“妮雅,错了,不是我。”阿图奋力解释。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如同顽石普通鹄立六合之间,任凭风吹雨打都无所窜改转移,而眼里失归天界的色彩和表面之前,最后一幕场景是一抹红,如血的绯红。
固然,二妈没给她多少暖和但毕竟一看着一名又一名亲人从她身边分开,实让她肉痛致极。
“布尔,为何你不信赖我而去信赖别人!”二夫人绝望的说。
“你当然不想看到我。”妮雅仇恨的说。
“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布尔恨得咬牙,“为何如此这般待我。”
“只是你太不识相了,你如果能安份守纪随大哥摆布,他又怎会盯着你不放。”二夫人说得可惜。
“我是恨本身不敷卑鄙,如果能找到切当的证据在阿爹面前戳穿此事,她何来担当的资格?她只不过是一个下奴的女儿!”以琳说。
“二妹在跟阿图说话吗?”布尔走上前去。
她垂下头,长长的青丝垂散在二妈的身上,衣摆已被雪浸湿,被血染红。
看着布尔分开,妮雅一脸迷惑。
“本来你早就看出来。”布尔说。
“妮雅!”阿图重重的说:“莫非你还不信赖我?!”
她的发,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衣衫,她的肩胛,她的锁骨,她的手,她的腿……以及,胸前已然凝固的鲜血。
“你走吧,不要再呈现在我面前。”妮雅说。
“他有他的事忙。”妮雅说,话中有讽刺的味道。
雪与血异化在一起,各自落空本来的色采,异化在一起的,是一种凄美而诡异的绝望。
本是一片千山暮雪好光阴,怎奈此时现在,血腐蚀了雪,将之染成艳艳红色。数具四周寥落,横七竖八的东巴部落的人们,倒在雪地里,垂垂被不竭飘零的雪覆盖。
“那又如何?”布尔切齿,恨不得挥剑拿掉面前这个女人。
“妮雅,阿图不解。”阿图说,想执起妮雅的手,妮雅躲开了。
***
“布尔――我是你的母亲。”二夫人警告道,瞪大眼,眼里尽是震惊。
“二哥?”妮雅回身持布尔。
“以琳能够帮手二哥你。”以琳说出心中的设法:“以琳想抨击大哥,只能靠二哥了,二哥想占有妮雅也想当首级,这不正合你的情意吗?”
布尔一笑,说:“大妹真是太不简朴了,借刀杀人还得让拿刀者感激你。”
阿图追了上去,一把楼住了她,说:“妮雅,你得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