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伤的手,你干吗老是抱着我啊?”冯琳又是宽裕又是不解。
“地缚灵?”冯琳闻言一愣,“地缚灵不都是被圈限在死地的亡灵吗?”
“不是。”阎烈道,“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我是鬼吗?”
下一秒,就被阎烈再次打横抱了起来。
“你表弟?”冯琳也被那声音吓了一跳,不过比起已经缩成一团瑟瑟颤栗的杜萌,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听到廖荃的话,就蓦地转头看他。
冯琳和阎烈对视一眼,内心稀有了,看来黉舍闹鬼事件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哎等等!”冯琳对着阎烈花痴了半天,都走出了老远才发明杜萌和廖荃没有跟着,“杜萌他们呢,如何没跟上?”
阎烈见冯琳还想蹲下去看,忙把她今后一扯就是搂在了怀里。
阎烈点点头,“以是,这是被下了降头的地缚灵。”
话音刚落,便见两道流光破空落地,吵嘴无常就呈现在了两人面前。
“莫非不是外号?”冯琳摸索的问道,固然潜认识已经猜到了,可就是难以置信。
咽了咽口水,冯琳道,“冰的。”
“是。”吵嘴无常默契的看了冯琳一眼,抱了抱拳,随即化作流光而去。
“干什……”
冯琳也转头看向已经烧成了黑团的稻草人,“你说的降头是甚么意义,这鬼还能降落头吗?”
怕你走丢看了,怕你走丢了,怕你走丢了……
阎烈哈腰将烧毁得乱糟糟的稻草人给捡了起来,“黄符写上亡灵生前的生辰八字,再操纵生前心头血化符水,将扎好的稻草人或是木偶等物在阴月阴日阴时对月焚香浸泡,便能达成灵降。”
“谁这么暴虐啊,死了都不放过,不就是个孩子吗,能有多大的仇恨?”冯琳皱眉看着阎烈手上的稻草人,俄然感觉这孩子挺不幸。
冯琳想到之前那两人就撞过邪,现在俄然人不见了,当即就神经一拧,“我们从速归去找人吧,别是出事了!哎,两个大活人,我们如何就给忘了呢!”
阎烈脚步一顿,随即也回身看去。
阎烈大步朝前走,“怕你走丢了。”
“这是地缚灵。”阎烈眯眼看着稻草人,从始至终脸上都是一贯的面无神采。
身后空荡荡,公然不见那两人。
阎烈二话不说,再次将冯琳给抱了起来,回身持续往前走。
冯琳眨巴着眼反应不能。
“我已经承诺了老校长去看看,我们明天一起去吧?”冯琳说完便问阎烈。
是本身了解的阿谁意义……吧?
等人消逝了半天,冯琳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瞠目结舌的瞪着阎烈,“他们……不对,是你们,你们究竟是甚么人?”
“啊!”冯琳闻言大惊,“那如何办?他们会不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