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好说歹说,赔尽谨慎,周氏就是不让他见到人。
他一说走,呼啦呼啦,跟着走了一大片。
李志强佳耦心急如焚,特别是冯氏,忍了一次又一次,此次已经不想忍了。
“李家不是刘家的亲戚吗?竟然做如许的事,这些商贾真是为了银子连脸面都不顾了。”有人笑着点头道。
本来,冯氏也派人躲在一边看着刘家这边呢,把稳腹返来奉告她,王菁上了滁州王家的族谱,她就晓得事情能够要败露了。得知刘永禄过来,一家子长幼躲的躲,藏的藏,连灯都吹了。
刘成金兄弟又多,从兄弟也很多,比来这几天不管谁见了他,都要指名道姓地指着他鼻子怒斥他一顿。泥人也有三份土性,何况个大男人,竟然被女人当着外人没脸,刘成金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着周氏就是一顿好打。
现在最难堪的莫过于红云了,一面是夫家,一面是娘家。
红云前脚返来,李长河后脚就带着礼品来接人了。
红云却望着冯氏道:“内里都在传我娘跟你们合股谄害我四叔,这话是你们传出去的吧?”
周氏见女儿不声不响地返来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普通,“我的个姑奶奶,你如何这个时候不声不响地返来了!”
她越想越美,天然就更不成能让闺女见李长河了。
刘永安却不感觉李家的脑袋是被驴踢了,他感觉这内里必定有不为人知的奥妙。早在年前,就让双喜带了个小厮日夜监督着李家。
红云一回娘家,李家可就慌了神。这个节骨眼上,他们还真得靠着红云才气让刘成方对他们网开一面。
周氏内心就揣摩开了:李家群势利眼,之前每次来了当大爷现在却这般赔着谨慎,可见他们有多么怕我们刘家!获咎了知府老爷,你们就等着不利吧!
周氏跳起来,“我这般做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我如何能够同那野丫头杠上,若不是同她杠上,你四婶也不会这般对我。”
这些事,越想让越让人腻烦。
但李记为了钱坑亲戚的事传遍了濠州。
“获咎了就获咎了,再获咎你身上有他们刘家的血,他不认也得捏着鼻子认了。”周氏咬着槽牙说道。
周氏一听,慌了神,“亲家,有事好筹议,有事好筹议。”又叮咛刘成金,“去订桌好菜,让亲家在这儿吃顿便饭。”
红云听得头一抽一抽的疼,正色道:“娘可真是胡涂了,我爹跟四叔才是兄弟,李家跟你只是亲戚。四叔若跟我爹一样,只怕李家早把我踩到泥里去了,四叔越有本领,李家才会越看重我。你不要老骂菁菁,我在李家呆了这么多年,省吃俭用偷偷存下来的也不过几百两银子,我跟菁菁帮了几个月的忙,菁菁却给了我三千两银子。如果如许还不能让你对劲,那谁都没体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