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到底比小孩耐烦些,由他来教必定要比受顾景云磋磨要好很多。
黎宝璐被逗得哈哈大笑,非常恭维的鼓掌,“好敬爱,不过你大早上的不睡觉爬起来就是为了学猫叫?”
顾景云瞥了她一眼,拿筷子给她夹了一个小馒头,“多吃点。”最好长成一个大瘦子。
顾景云脸一黑,直起家子当真的与她道:“这不是猫,是虎,我在学五禽戏!”
顾景云看了那碟腌菜好几眼,何子佩见了就笑道:“这是你张大叔早上送来的,说昨儿不谨慎拍伤了你,送两缸腌菜来赔罪。”
顾景云冷冷地指出她的弊端,“头转得过分了,重来!”
她扭头看向窗外,天气微亮,却无晨光,明显时候还早,还没到他们起床的时候。
顾景云举高了下巴道:“你如果认我是神我也没定见,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得把行动做对来,再做错我就拿戒尺打你了哦。”
“反倒是景云要重新学习,”秦信芳道:“你只学了其形,并不解此中意,练了并没有多少好处。”
顾景云不平气,“明显我的行动比宝璐的要标准。”
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黎宝璐就着猛虎的姿式转头去看,就看到秦信芳正站在廊下笑盈盈的看他们。
顾景云&黎宝璐:打死他们都不信赖张大锤是会主动赔罪报歉的人。
秦信芳揉了揉黎宝璐的小脑袋,笑道:“宝璐跳得很好,行动没错,多学学植物的神韵便可,娘舅并没有甚么教你的。”
何子佩早上煮了粥,蒸了一笼小馒头,桌上炒了一盘小鱼仔和一碟子腌菜。
他牵了顾景云回屋,边替他擦汗边道:“五禽戏外动内静,动静具有,乃表里兼练的气功功法,但百人练就有百种五禽戏,因为人与人分歧,练出来的五禽戏天然也不成能不异。”
黎宝璐立时气呼呼的问,“你是人吗?”
秦信芳笑道:“尽信书不如无书。”
顾景云看了眼她的小胳膊小腿,附和的道:“也好,你太胖了,如果不活动今后只怕要变成小瘦子的。”
秦信芳服侍完外甥就又端来一盆水要服侍黎宝璐。
顾景云是在书房里找到五禽戏的图册的,就照着图册来练。他过目不忘,对于行动的影象也是一样,做出来的行动标准得像图中所化一样。
何子佩满脸的笑意,暗里与秦信芳道:“有宝璐在,你们爷俩的胃口也好了很多,明天景云吃了整整一碗粥呢。”平时能吃半碗就不错了。
黎宝璐当即欢畅的蹦起来叫道:“娘舅,我们在学五禽戏,你会不会?教我们好不好?”
比拟之下,学他行动的黎宝璐就要差很多,不是肩膀太塌,便是脚放得太低,气得顾景云老是停下行动来改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