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换儿心虚加惊骇,几步窜到刑元绍身边躲起来,道:“二当家的,你如何出这么多汗?神采还这么红呀?快归去洗个冷水澡吧?”
二人一拍即合,话题滚滚展开。
“我没有……”老高欲哭无泪。
刑元绍不置可否。
说词完整对不上,猫腻太多了。
因而,蔡换儿就隔着牵牛花篱栏跟老妇套近乎。
这个题目直到第二天刑元绍在早餐草厅时获得答案。
刑元绍和师爷却同时点头,感觉:“不错。徐嫂若累病,又卧床不起的话,是该送饭去。老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媳妇竟然卧床累病,你倒好,在这里大吃大喝……”
蔡换儿却听话的应了,立马就装了一个食盒。
一刻钟后,老高出门。
“徐嫂子。”蔡换儿在篱笆栏外大声喊。
“哎呀,不说这个了。换儿女人,出去喝杯水吧?”金大娘及时改正。
他们一桌头子正在用饭,吴师爷带着体贴问:“老高,你媳妇如何本日告假了?生啥病了?要我去诊诊脉吗?”
灯下,看起来神采不太对劲。红的不普通。
“哦?”如果是女人病的话,那几个大老爷们还真不好表达体贴之意。
“来,坐,喝口水,一会老高媳妇就该返来了。”金大娘让她出院,坐到屋桅下。
金大娘眨巴暗淡的眼睛,撇下嘴:“啐!甚么累病在床,一把年纪了也不晓得节制。昨晚那动静说出来的确……”俄然认识到蔡换儿未嫁人的少女,再如何碎嘴,也不能当着女人家说太露骨了。
“那你想问甚么?”
“啊?”蔡换儿下巴一掉。
刑元绍歉然:“那就多休几天。盗窟该添购的都添了。比来几天比较安逸了。”
“可不是。这贼老天,要把人热死呀!”老高冲刑元绍拱动手:“大当家的,走了。”
“我哪有瞎扯?”老高愁闷的一拍桌子。涨红脸:“我说大林家的,你才是目炫吧?”
贺小七坏心眼笑:“徐嫂子为我们盗窟但是劳心劳力,现在累病了,这是我们的不是。大当家的,如何也该表示表示吧?”
老高嘴角歪了歪:“不成能!她累的都没起床……”
她留意到徐氏走路有点跟平常不太一样,眉梢眼色含春藏嗔似的,平增几分女人味。
“虽不是大病,但是为我们盗窟的事累倒了,这但是大事。”贺小七一个劲的带节拍。
大林家的就急眼了:“我眼神好得很……换儿,过来。”说着,招手把忙的四脚朝天的蔡换儿大声叫过来。
刑元绍却当真:“小七说的有理。”
嗯,必然是比来太忙,很少跟老婆温存,以是饥渴了吧?
涨红脸半天,老高憋出:“女人病。”
这么想着,老高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老妇就是金大娘,话多嘴杂。晓得她是新近在盗窟后厨打杂的丫头。也正愁没机遇好好结识下这位令恶妻团失了颜面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