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苏晚夏抬步便走,手腕却再次被扣住,耳边是薄昕岸听起来苦楚又仿佛痛心疾首的声音,“我不能忍耐我将来的太太不是处、女。”
“没了。”苏晚夏懦懦地低下头,贴着他的领口忏悔。
苏晚夏越看更加感觉痴迷,身材里某种描述不出的巴望,像热流一样伸展到四肢百骸,脑筋里不由自主地闪过那些羞人的成人篇画面。
灯光比较暗淡,但趴在阿三背上的苏晚夏,还是很清楚地看逼真了他的侧脸。
“呵!”苏晚夏转过脸,看着这个她曾经掏心掏肺的男人,那么多年,她必然是眼瞎了,“说完了?”她冷蔑地勾起唇尾,“再见!”
再次被他歪曲,苏晚夏还是没法按捺心底漫上来的层层痛意,她咬着唇,强忍着浓烈的泪意,挖苦地笑,“说的仿佛你还是处男一样。”
“另有甚么疑问吗?”阿三的声音平平却又逼仄,眼底还铺着一层薄薄的讽刺。
晚风很急,吹乱了长发,苏晚夏抬手将发丝抿至耳后,不看薄昕岸,而是望着阿三站在月色下矗立的身影,“说吧,一分钟。”
擦肩而未过的时候,苏晚夏胳膊被扯住,她淡淡地撇过脸,目光顺动手臂挪动到薄昕岸的脸上,浓烈的讽刺满盈而出,“薄总,我这么肮脏的女人,可别脏了您崇高的手。”
因而淡淡地叮咛阿三,“我们走。”
“嗯。”阿三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脚下仍然迈着不急不徐的步子,在他看来这是功德。
薄昕岸一瞬不瞬地盯着苏晚夏冷酷的小脸,当然也看到了她脸颊上红色的指痕和脖颈上包裹着的红色纱布。
他的身材很有力量,让她感觉特别有安然感。
今晚为救她,他卖了手机,买了冥币,又租了一辆摩托车。
“薄总果然是胜利人士了,说话都这么霸气,”苏晚夏笑得仿佛夜色下的罂粟花一样,美却淬着致命的毒,
外婆和表弟都住在市郊的东湖镇,那边临江而居,阿三就是她从东湖镇的江边捡到的。
薄昕岸站在两人火线十米处。
垂垂的,她神采越来越尴尬,再次想到了何驰给她喝的那瓶水。
玄色西裤,烟灰色大风衣,与暗淡的路灯和夜色融在一起,冷凛中偏生透着一股子儒雅的墨客气。
走了一段路,她幽幽地说,“阿三,我失恋了。”
阿三将苏晚夏悄悄地放下来,再次冷冷酷淡地瞥了眼薄昕岸,大步朝前走去,最后停在了合适的间隔。
苏晚夏想了想,还是承诺了,“阿三,你去前面等我。”
阿三细心地睨着她,刚要开口扣问更多,前面传来熟谙的属于男人的声音,“晚夏。”
从都会公路达到苏晚夏的屋子,中间有一条幽深的巷子。
薄昕岸悄悄地看了她一会,一字一字地吐出口,“晚夏,我们走到明天这一步,是你一手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