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邱辞等闲化解了她的问话，持续说，“并且我在这里待了半天，跟老贺他们闲谈也能晓得一星半点。可如果换做你必定不可，毕竟你是个闷葫芦。”

钱老板瞧着他吃得狼狈，笑道：“这菜还没熟，又没放盐，很难吃吧。”

直到刚才，线路都一样。

南星偏头盯着吃得恰好的邱辞，猜疑说：“这桩案子没有人报警，也没有人对外流露过，你如何晓得有命案？”

老贺常例拆钱老板的场，说：“如何能够，如果真的有，那之前掘地三尺的淘金客早该找到了，那秦始皇的地宫都被耕地的农夫找着了，更何况一个俄然就被地龙吞了的金王。”

“好了――”

“嘿，老贺，我说你此人懂不懂甚么叫氛围？大半夜的不讲鬼故事莫非要讲笑话听吗？这一群小年青听得正高兴，你非要打我脸。”

南星不怪他，但也不能苟同他的做法。

篝火一烧起，烧烤的氛围就出来了。还是暮秋，但山里早晨的气温已经跟夏季差未几，幸亏四周环山，离那穿山而过的河道又远，倒没甚么风。

中午才被他们揍了一顿的钱老板一点也不在乎，把酒朝他丢去：“不消钱，说了我做东。”他又让老贺把最后一瓶酒传给孙方，送他喝了。

蒋正点点头，老贺又说：“可谁没事去扮鬼吓人。”

邱辞也不客气，接过来用牙撬开。酒放在篝火旁久了，这酒也烘烤出一股热意来，味道都变了。邱辞反手把酒放在身后，筹算“冻一冻”再喝。

烛火闪动，少年的脸在火光中，暗影很重，半边脸都看不太清。南星说：“吃晚餐了。”

他感觉没有解开这个疑团之前，他真的要做跟踪狂了。

阿蛋回过神来：“也对……”

“成。”钱老板把一瓶酒递给他，“喝吧，就剩三瓶了。”

钱老板不想等会他们一帮男人喝酒吃东西, 就剩一个标致女人冷坐在一旁盯着，那有甚么意义。他深思了会，把手机蜡烛这些往南星前头一放，说：“你就保管东西吧。”

一向沉默不语的蒋正也往那看，看了好久才说：“阿媛身后那边就有鬼唱歌，呵，今晚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