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臭就是欠抽!”没等鸡窝头青年把话说完,秦冥手中的导盲杖又连甩三下,全抽在了鸡窝头青年的脸上。
“老刘,你别不识汲引,我们黄哥亲身来收占地费那是给你面子,你敢不给,摊子还想不想要了?”
“老刘,这个月的占地费该交了,从速拿钱。”
“慢着!”秦冥横起两米多长的导盲杖,拦住了两个筹办脱手的小弟。“刘叔家确切出了事,急等钱用,又不是不给你们,没需求砸摊子吧?”
听这三个地痞骂人一套一套的,秦冥的神采一沉,冷冷的道:“你们最好把嘴巴放洁净点,谨慎祸从口出。”
“好咧,你稍等一会儿,站着别动,弄好了拿给你。”老刘热忱的号召道。
“敢打黄哥,臭小子不想活了?”两个小弟见老迈被打,暴跳如雷的扑向秦冥,下了狠手。
“别尼玛废话,快点拿钱,若不是我罩着这里,早被城管抄走了,还想摆摊,摆个屁吧!”鸡窝头青年一大早来收钱,本来就表情不好,不耐烦的骂骂咧咧道。
“不信!”秦冥的目光蓦地变冷,手臂一抖,导盲杖横扫而过。
鸡窝头青年的脸庞快速肿起,一丝血迹顺着嘴角淌落。
“我的真气消逝的一丝不剩,却具有了透视眼,必定跟‘上帝之眼’有关。”秦冥抚摩着眉心,嘴角暴露意味深长的笑意。“上帝之眼,公然不但是传说!”
“眼睛能透视了,这算是苦尽甘来的嘉奖?”
“刘叔,你也别太活力,信赖差人必定能把肇事者找到,补偿阿姨的统统丧失。”秦冥安慰道。
三个混花名义上是收占地费,实际上就是收庇护费的,只不过换了一个好听的名字。
“啪”的一声,鸡窝头青年的脸上顿时多出一道鲜红的抽痕,疼得他一蹦多高。“尼玛的敢打我,给我……”
“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甚么鸟,也敢管我们的事?”
“小秦,你少说两句。”老刘仓猝劝止秦冥,担忧把事情闹大,抬高声音道:“黄毛的表哥是这一片混黑道的老迈,为民气狠手辣,你还是快点走吧,别惹他们,我们惹不起。”
鸡窝头青年斜睨着眼瞪向秦冥,不干不净的骂道:“呀呵,谁家的裤裆门没拉好,如何把你漏出来了?哪来的从速给小爷滚哪去,没你的蛋事。”
秦冥身穿玄色贴身背心,上面是条洗得泛白的牛仔裤,足蹬人字拖,戴着墨镜,手拿导盲杖,来到小区四周的小吃街买早点。这几个月,他风俗了墨镜和导盲杖相伴,出门时顺手就带上了,现在已没用,当个安排罢了。
这三个地痞张口杜口都是脏话,又仗势欺人,霸道在理,以秦冥的脾气岂容他们唾骂。
“刘叔,来八根油条,一屉素馅包子,四个茶叶蛋,两杯现磨的豆浆,带走。”走到一个卖早点的摊位前,秦冥对正在忙活的中年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