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财家,6斤枇杷膏!”
第二天一早。
看着她扭着小屁股分开,赵铁柱眼神眯了起来:“呵呵,许芷晴啊许芷晴,这场打赌,你输定了,你就时候筹办着当小爷我的老婆吧。”
“还用得着说清楚吗?你迟早是我赵家的人……”
赵铁柱正在为村民们称量熬制出来的枇杷膏。
“赵繁华家,8斤枇杷膏!”
凡是期间有碰到题目的村民,他会第一时候赶畴昔,手把手地指导,力求熬制出来的枇杷膏和枇杷药酒在质量上过关。
随后,赵铁柱将那300多斤枇杷膏分装在好几个坛子里,然后全放入一个很大的背篼。
作为乡当局的驻地,马家村有一条县道公路直通县城,以是,这里车来车往的。
“你……”许芷晴气得不轻,“哼,赵铁柱,我才不信你能博得了我。”
两人在公路边拦了一辆长安之星面包车,车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叫李三河,看着比较朴重的一小我,平时做的就是在县城和马家村之间,来回载人拉货的买卖。
赵铁柱一脸惊奇,俄然感喟道:“唉,我本来觉得我埋没得很好了,没想到竟然给你看出来了,唉,我还是太锋芒毕露了。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得好好检验一下本身了。”
他话还没说完,许芷晴就跺了顿脚:“赵铁柱!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臭嘴?”
“一斤100块。”赵铁柱淡淡道。
“这位大哥说的不错,就是赵老神医地点的阿谁村庄,对了,他就是赵老神医的孙子,赵铁柱。”许芷晴说着,指了指赵铁柱。
“奉求,我没那么坏吧?”赵铁柱一脸黑线。
这时,赵铁柱身侧的许芷晴笑着解释道:“这位大哥,这是我们里垄村全部村民熬制的枇杷膏,对祛痰止咳,生津润肺和清热健胃有极好的结果……”
经历了这么一段小插曲,许芷晴对他的印象有所好转,恶感减轻,忍不住嘲弄起来道:“对了,你就不怕我把你这一小罐子的药粉偷出去卖啊?”
“我说兄弟,你这背篼里背的啥啊?”李三河问道。
“铁柱啊,你看我们这300多斤的枇杷膏,能卖多少钱啊?”一个村民俄然问道。
“对了,赵老弟,你这个枇杷膏,多少钱一斤?”李三河俄然问道。
而许芷晴则卖力登记,以便卖出去后转头给乡亲们结账。
走了三个多钟头,快邻近中午的时候,两人总算到了马家村。
看到许芷晴统计出来的数据,赵铁柱非常对劲。
想到这,他从速又道:“赵老弟,能不能卖我一点?实不相瞒,我此人常常咳嗽,总感受喉咙里有一股浓痰,却始终咳不出来。”
不过,赵老神医的名头,在战役乡但是响铛铛的,他白叟家的药但是好多人求之不得的好东西,现在他白叟家固然人不在了,但信赖他的孙子做出来的枇杷膏,不会差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