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宁老爷子和赵铁柱这一对长幼,还真是投机,的确一对活宝,你一言我一语下来,这便混熟了。
“上个月?”
“哎呀,本来是巴山县病院的杜院长。”
固然在宁致远的劝说下,汪兴仁临时压下了对赵铁柱的仇恨,但这并无毛病他在言语上挤兑赵铁柱。
这时,一个年近五旬的中年男人当场嗤笑道:“年青人,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满的好。”
“哦。”
“这个……”
赵铁柱当即拱了拱手,笑道:“我但是早就传闻了,杜院长是我们全部巴山县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医术高深,德高望重,一向是我辈学习的表率,来,这一杯酒,我敬杜院长。”
说着,杜修元又是重重一哼,道:“我杜修元从医三十年,临床经历丰富,桃李满天下,还从没见过哪个哮喘病患者被医治病愈的?你张口就是小菜一碟,你觉得你是神医?”
许芷晴有些抵挡不住,持续含混道:“上个月吧。”
一听他这话,赵铁柱方才举着酒杯的手,僵在当场,神采也有些丢脸起来,这个杜院长,也太不给面子了吧?伸手不打笑容人的端方都不懂吗?在场的来宾看到这一幕,无不饶有兴趣,但谁也不吭声。
许芷晴一愣,心说她如何闻到这个题目了,但不答复又不好,只得含混道:“我们刚结婚没多久……”
“哈哈,你小子也真能扯?我这哪算啥金玉良言?也就是糊口的小规律罢了。不过话说返来,现在我这把老骨头也不可了,未几活动活动,恐怕就要进棺材咯。”
赵铁柱眉头一挑,目光投向那人,面露凝重之色,道:“不知你是……”
“马屁精!你的酒,我不喝!”
但碍于情面,谁都不好开口打断他俩。
啪!声音之大,顿时吸引了其他桌上来宾迷惑的目光。
此言一出,满桌的人都纷繁将目光投向赵铁柱,个个眼神中充满了思疑。
宁致远就挨着宁老爷子坐着,见他俩越说越离谱,期间向宁老爷子表示了多次,何如宁老爷子底子不予理睬,反而嫌他这个儿子多嘴碍事。
杜修元哼了一声,底子不为所动,看那讨厌的神情,明显是对赵铁柱没有半点好感。
小菜一碟?同桌的来宾听到这,无不眉头大皱,这小子,的确太傲慢了。
许芷晴明显也认识到,宁秋燕起了思疑,正不知如何答复时,郁可欣俄然道:“秋燕,你这小妮子也真是的,这些事情你也探听?另有没有规矩?”
赵铁柱哪不清楚他的险恶用心,淡淡道:“哮喘病的确不是小病,能不能治好,也要看医者的医术程度,对别人而言,这类恶疾束手无策,但对我赵铁柱来讲,小菜一碟。”
不得不说,宁老爷子此举一出,顿时就让很多来宾感遭到不成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