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被人群围得严严实实的徐青已经扯着嗓子喊开了:“喂!快过来,我这儿都快被绑了送公安局了!”
嗤嗤!一股焦臭的味道顶风飘来,徐青赶紧捂住鼻子转头一瞧,只见在身后不远的地上躺着一只被剖成两半的癞蛤蟆,茶青色的血液洒在地上竟腐蚀出一片焦黑,袅袅白烟腾然升起,那股子刺鼻的味道恰是从烟雾中传来的。
恩得力从口袋里取出张照片敏捷比对了一下,朝皇普兰点了点头,确认了毒龙的身份。皇普兰皱眉望着一片狼籍的山神庙,心中充满了疑问,一样是玄境武者,这小子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叫花子多数是活不成了,这小子就是杀人犯。”
庄稼汉们七嘴八舌的嚷着,徐青反倒成了众矢之的,恰好出来时连啥都没带,这下就算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
猪老倌内心憋得慌,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凭啥这跑腿的事儿总摊上老子?愁闷归愁闷,村长的话他却不敢不听,把粗麻绳折了两折往自个脖子上一搭,拔腿就往涂嫂子家方向跑。
五短男人是村里的养猪大户,人称猪老倌,这家伙绑猪很有一套,手里那条麻绳就不知绑过多少猪,连绳缝里都夹着一簇簇猪毛。
村长瞧了一眼麻绳,对劲的点头道:“猪老倌,你畴昔把他绑上!”
村长双眼一鼓,吼道:“放下刀子!”徐青晓得明天是有理说不清了,手掌一抬剑锋反掠向肩上的扁担。
“对,不能让他跑了……”
这家伙双目紧闭,脸上血肉恍惚,陷落了一大块的胸口微微起伏,竟然另有一口气在,不过这模样一时半会必定是醒不了的。
“这小子动手忒狠了,叫花子也是一条命,犯不着把人打成如许吧!”
嗤!
开车的是个烫大波浪头的姣美姐们,那对胸真他娘的大诶,差点没让统统老爷们把眸子子瞪飞出去,车后排还坐着个傻大黑粗的爷们,那脸绷得像锅贴似的,一看就晓得是个受了气的货。
刚才徐青确切想把昏死的毒龙丢这里跑去涂嫂子家叫恩得力开车过来,没想到在村民们眼中却成了惧罪逃窜的证据。
“好快的刀子!”人群中有人惊呼了一声,那村长倒转半截扁担一瞧,暗语处连半点毛刺儿都没有,平整得跟刨子推过一样。
“这只母老虎来得好快啊!不晓得搭了谁的顺风车?”徐青面对着村里独一的黄土路,比统统人都先瞥见开车的女人,可不就是被丢在半路上的皇普兰么!
村长仿佛另有些思疑,低声道:“差人同道,我是这里的村长,能把证件给我瞧瞧吗?”
“呸,这条毒龙身上还藏了这玩意,幸亏老子闪得快!”徐青恨恨朝死蛤蟆吐了口吐沫,回身走到被埋了半截的毒龙跟前,从一旁捡了根木棍扒开了压在他头脸和胸口上的几块土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