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云某。”云浮生笑道。
云浮生白了他一眼,“嗯,还被他威胁了。”
南宫离正在批阅皇上给他的折子,俄然看到门口停着了一只红色的鸽子。
“这是百晓生本身训的,说是已经三月之久了。对了,先生说,这是最聪明的一只鸽子,还会背诗呢。”
鸽子咕咕叫了两声,拍着翅膀冲进雨里了。
“云浮生……”叶倾颜见云浮生要走,赶紧唤住他。
“你,你是云浮生……”周玥明显没想到在这里会有人熟谙他,再看那张百年稳定的脸和那标记性的轮椅,猛地吓了一跳。
“他竟有这般胆量敢威胁您?他不怕我们在南昭国的权势?”百晓生惊奇的道。
“阁主想多了,现在北月朝局动乱不安,鄙人也不过是想来分一杯羹罢了。”
“先生您真筹算帮周玥公子节制北月的青楼,这可算是跟北月皇室对着干了。”百晓生惊奇的道。
“阁主既然您对叶蜜斯这般好,叶蜜斯又没有嫁人,干脆娶了她得了。”
“公子身为南昭国皇子,节制北月青楼,看来所图不小啊。”云浮买卖味深长的笑了笑。
“是谁敢坏小爷的功德?”男人目光不善的看着俄然闯出去的不速之客,皱起了眉头。
门一开,风凉的夜风刹时吹进了醉花楼,接着一个身影鬼怪的闪进楼里,将叶倾颜严严实实的护在了怀中。
“看来这不过是只浅显的鸽子嘛,灵犀,中午煮鸽子汤。”
看到榻旁烧尽的安神香,叶倾颜的内心不由多了一丝丝的暖和。
百晓生早在内里候着云浮生,现在看他出来,赶紧跟了上去,“传闻您明天碰到周玥了?”
“啊!”
东宫。
“咕咕咕……”
云浮生说着便又推着轮椅往外走。
“南昭国时凶星当世,必有三年大旱。”云浮生抚了动手上的玉扳指,微微一笑。
这一点也不像云浮生的气势啊。
第二日,叶倾颜早早的醒了。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里……”
这才是他熟谙的云浮生嘛。
“云浮生,本公子仿佛握住你的软肋了。”周玥看着乌黑的夜色,邪邪一笑。
云浮生看了看灵犀,又看了看叶倾颜,微叹了一口气,“你们先去歇息吧。”
叶倾颜笑了,用簪子拍了下鸽子头道:“你这小家伙倒是惜命的很。”
“太子殿下?”
“模样倒是挺精力,练习多久了?”
“南宫离。”
鸽子见生命危急消弭又开端咕咕的叫了起来。
叶倾颜道。
“本日是花魁大会,我觉得她们小女人被闷坏了,只出去逛会以是才没特别留意。”百晓生自知理亏,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