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城池,司徒墨并没有就此放过南昭,而是以牙还牙,一举拿下了南昭的五个城池。
曾经他们看南昭人如同猛虎,现在他们也体味了一把人上人的滋味。
司徒墨当即唤住他,“好好安设高阳的百姓。”
司徒墨坐在战车上,手里拿着一支箫,银色的铠甲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
司徒墨走上前几步,笑如东风拂面,“忘了奉告你了,你在皇宫四周安插的死士,已经被我的暗卫全数扼杀了。”
司徒墨手持宝剑,瞥了眼被绑在柱子上的周宁,随即收回目光。
“王爷,接下来如何办?”
时不时有人过来敬酒,他也没有回绝。
一个身着金色长裙的美人走到司徒墨的面前,解上面纱,暴露的美艳的五官,娇柔隧道:“奴家阿诗玛见过王爷。”
“是。”
司徒墨还是没有理睬她,只是将一旁喝得畅快淋漓的副将拽到身边,冷声道:“喝昏头了?让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近本王的身?”
南昭天子将她抓起来后,便坐在了龙椅上,等候着司徒墨到来。
此时现在她终究看清了司徒墨的脸孔,他就是一个妖怪,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妖怪。
崩天雷的能力固然在苏南他们有尝试过,但这还是第一次真正的应用的疆场上。以是他才领了一千的死士,带着必死的决计,将城池夺了返来。
周宁万没想到,一贯疼她入骨的父皇竟然会打她,当即羞愤的抽泣。“父皇,你打我,您不是说我是您的掌上明珠吗?”
“末将领命。”
他年过半百,但此时就像是一个暮霭沉沉的白叟,没有一点活力。
司徒墨懒的再跟他说话,走到他面前,提起宝剑,重重的刺进他的心口。“安眠吧。”
没想到他兵马平生,最后落得了如此惨痛的境地。
南昭天子像是被人一下抽去了骨髓软趴趴的坐在龙椅上,凸起如同枯井的眸子,带着深深的绝望。
司徒墨冷呵了声,“陛下真是好筹算,用一个女人来换一个国度,您感觉能够么?”
“是!”
他就晓得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再大的困难都不是困难。
他看着司徒墨面前神采非常丢脸的女人,赶紧将她扯了出去,道:“抱愧啊阿诗玛女人,我们王爷一贯不近女色,你不要放在心上。”
孤单难耐兵士们当即吹起了清脆的口哨,连氛围也多了几分浪荡不羁的味道。
“这,如何能够。”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枯燥的唇,娇媚的笑了笑,“那么久没有碰女人,我不信你司徒墨能忍得住一个脱光了的美人。”
她喜好的男人是司徒墨那样的,禁欲,把豪情藏在骨子里,让人只看一眼,便不受节制的生出火来。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人出来。
副将表情冲动非常隧道:“王爷,接下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