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哪?”司徒墨并不晓得叶倾颜要带他分开叶府。
“主子不敢。”
一起下属徒墨都非常的乖,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叶倾颜的身后。
“不敢就好,都散了吧。”叶倾颜也不想太多华侈在这些事情上面,毕竟有些东西只能是点到为止。
叶倾颜心一紧,面色安静隧道:“王爷别怕,您这是要回家了。”
司徒墨面若冠玉的脸一下便全部露了出来,比起昔日的凌厉,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无欲无求的神仙。
“呵。”叶倾颜嘲笑,“摄政王如何对本蜜斯与你一个小小的丫环何干?本蜜斯与浮生的婚事又与你何干?”
“颜儿,本日摄政王府的人又来了。”云浮生看着叶倾颜,清透的眼底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愁闷。
叶倾颜眸中多了一丝凌厉,“我看你不是衷心,而是心比天高才对。”
白芍向司徒墨行了个礼后,朝着叶倾颜点了点头。
现在看来这丫环是心气不平啊。
连续几天都是如此,只要叶倾颜有空便会把司徒墨给捎带下。
叶倾颜即便晓得这个小丫环想当云浮生的妾室,也没有将这话搬到明面上。
叶倾颜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道:“能。”
要晓得平时,叶倾颜的酒窖是生人勿进,本日竟然风雅到让昔日仇敌出去,连灵犀都吓了一跳。
叶倾颜将他的头发玉冠束起,再插上了一根金钗。最后又给他换上了一身绛紫色的常服。
自从晓得司徒墨出事以后,白芍也从京都赶来苏南了,一别数月,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斑斓。
小丫环神采当即变了,赶紧道:“大蜜斯饶命啊,奴婢也是为了大蜜斯着想。”
叶倾颜摸动手腕上的玛瑙串,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也晓得他是王爷,你一个小小的丫环以上犯下,莫非不晓得这是极刑?”
“县主保重。”白芍眼底掠过一丝黯然,执起司徒墨的手,向着软轿走去。
云浮生没有说甚么,只是点了点头。
“走吧。”她拉起司徒墨的手。
“我不是笨伯。”司徒墨小小的抵挡了一下。
叶倾颜面无神采的看着她,道:“来人,拖出去,杖毙。”
“笨伯。”叶倾颜用帕子将他一圈的奶渍都擦掉,收进了袖中。
叶倾颜扬起下巴,略略点头,直接开门见山。“叫你们来实在很简朴,就是要守端方。想必刚产生的事情,你们已经有所耳闻了,一样的事情,我不但愿产生第二次。”
一起上叶倾颜都有些心不在焉,不管身后的司徒墨问他甚么,她都似没闻声普通。
司徒墨当即就笑了,挺了挺肩膀,跟着叶倾颜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