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小轿车。”二愣子一摩托飙到爱民所住那栋平房前,瞥见一辆轿车停在边上坪里,他跨下车侧身看向老五,“传闻咱镇上出了个大款,本来住你二姐这呀。”
拥军说得又快又急,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屠八妹忍无可忍,一拳落下,打得拥军双目暴鼓。她上前一步,屠八妹又是一拳打在她肩上,“如何,你还想还手?你还手试下?”
老五肩一耸,往大门上一靠,抖着一条腿,催着他,“有屁快放,人还等着我玩牌呢。”
二愣子头微今后一偏,“袁斌你个孙子,你让她坐中间如何着了?”
“谁说的?噢,你娶了还不准她嫁啊?哼!我大姐顿时就要嫁了,婚礼就定鄙人周二,嫁的还是个大门生呢,比你好一万倍。”
屠八妹上来就给她一通连珠炮,拥军正心塞,当下火力全开跟屠八妹就干上了。
老五起家走到门口,猫耳喊住她,“替我跟你大姐传达我的祝贺,奉告她,我祝她幸运!”(未完待续。)
袁斌说:“我那是让着你,好男不跟女斗。”
“你能站好吗?”猫耳皱眉,“一个女孩子站没站相。”
屠八妹胸一挺,脸几近凑到拥军鼻尖。拥军退后两步,瞋目瞪着她,而后一个回身趴在床上,捶打着床板放声大哭起来……
二愣子抬头笑。
老五眼一甩,还没开口,猫耳在家瞥见她,走出来招手喊她,“夏莲,你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袁斌照着他吊在床边的双脚踹畴昔,“那是她大姐之前的男朋友,瞎扯个屁。”
屠八妹瞥她眼,边往厨房走边说:“小孩子不都是摔大的,有牌打时把孩子当作草,摔一下就成宝了。那点伤抹点药就行还往病院跑,现在的孩子真是金贵。”
摞下电话,老五和袁斌一支烟还没抽完,二愣子就骑着摩托车来了。老五弹飞烟蒂就要上车,袁斌拉住她,“你坐我前面,你就那么想让俩男的一前一后夹着你呀?”
猫耳从上到下打量一眼,“你少给我痞里痞气,端庄点,我找你有闲事。”
二愣子说:“要不等会你俩在床上打个抱抱架,我在床下当裁判如何?何证公允公道。”
“少来,装甚么端庄?畴前谁穿大喇叭裤花衬衫来着?”老五眼一翻,“拿甚么资格说我,是我甚么人啊?对了,你家那拴大金链子的阔太太呢?没在啊?”
“我情愿,我就调拨她了,毛四杰他爸要不是厂长你能同意她和邓光亮分吗?你不能!你会拿刀追着毛四杰不准他靠近建新,你会喝敌敌畏勒迫建新不准她分离。建新要不跟邓光亮分离她就不会落到明天这个了局!”
老五话是这么说,人却没动。眼往外一瞟,见袁斌和二愣子等在外,她从裤兜里抠出钥匙甩给袁斌,“你俩先进屋坐着,我一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