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不信母后会害你,你但是她的亲生儿子。”
一贯不如何回绝mm的冀北桓,毫不踌躇地抽回了本身的手。
冀北桓沉默半晌后摇了点头,“许是我记错了,那人现在已不再人间,不提也罢。”
若说母后当真如此狠心,对亲儿子下这么重的手,冀安歌不敢想。
“皇权之争,不是你设想的那般简朴。安歌,皇家无亲情。”冀北垣展开眼,拍了拍冀安歌的手。
见冀北垣只笑,也不吭声,冀安歌只当本身的威胁没有结果。
“甚么人啊?在那里见的?”冀安歌一时不觉有些猎奇。
冀安歌的眼眶再次红了,一边哭还一边喃喃。“她如何能如许……”
冀安歌夹在中间,最是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