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夫一掌控住他的手，“你说！”

“这又不是甚么绝症。”离若舟说得理所当然。

钱大夫转过身去，借着拿帕子的间隙，调剂了神采。

“小丸子。”钱大夫的声音非常降落，他闭上眼睛，叹出一口长气。“把灯笼挂出去。”

离若舟发觉到钱大夫的神采不对，忙跟了出去。

“是。”只不过现在甚么东西都没有，缝合消毒前提都达不到，她本身也没动过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