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若舟笑了笑,只是把状纸塞到云屏袖子里,“都在内里了,到时候你照着念。”
弥安县,县衙。
吴县令看着那堆翡翠、陶瓷的残品,咽了口唾沫。
这……还是阿谁甚么都不怕的蜜斯吗?
离若舟双手抱胸,凑在门上听了会儿,不由捂住了耳朵。
云屏一去,就是一天,直到夜幕来临才返来。
离若舟看向云屏,云屏扑通一声跪在堂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细细陈述韩茂行和张五娘的错误。
留着八字胡的吴县令抚了抚唇下并不存在的胡子,不耐烦地看向内里。“时候都到了,这被告如何还不来啊。”
“吴大人,我们冤枉啊。”
“现在当缩头乌龟了是吧?明天去县衙告人的时候,如何不怕呢?你怕是不晓得,县太老爷和我兄长是甚么干系吧。好啊,我们就对簿公堂,我倒要看看谁不利!”张五娘敲了好久没获得回应,气急废弛又狠狠踢了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