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吴有福便迎上来道:“厂督,方才洛阳苏家的长公子托了干系出去,想求您赏光与他一见。”
他睫毛抖着,眼里却像是在和某个无形的敌手较量似的,闪着倔强的光。萧长宁真是服了他了,轻叹道,“你看,你们谁也不肯让步,题目若那边理呢?”
“一提及皇后,你一向在夸大离了她你会不安,会心疼,会难受,却从未想过她强留在你身边,是否也会不安,会心疼,会难受?”
总有人信赖‘繁华险中求’,想抱东厂大腿的人多得是,倒也普通。萧长宁并未放在心上,只同沈玹打趣了几句,此时就当揭过。
“他曾在我高烧之时亲身抱着昏倒的我回府医治,也曾在我被锦衣卫反贼挟持之时孤身犯险,说出来皇上能够不信,是本宫先动了情。”
他明显是一夜未眠, 又向来爱哭, 说话之时嗓音沙哑,眼中通红,仿佛又回到了之前伶仃无援的模样,有些不幸。
萧桓完整怔住。
哐当——
萧桓咬着唇,没说话。
“朕……”
萧桓眼里有粉饰不住的失落,扭过甚不悦道:“本来阿姐是替他来做说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