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等一会,不要焦急。如果大少爷不便利的话,大夫人也必然会出钱。你们要晓得,大夫人但是将军府最贤惠的夫人。”
“夫人,门外有好多百姓围着,要见大少爷。”
“乡亲们,我奉告你们,将军府对你们绝对没有二话,大少爷既然承诺了,就必然会实现。大少爷向来都是一口唾沫一个钉,大师稍安勿躁啊稍安勿躁。”
丫环回身拜别,嘴里还不断嘀咕。夫人这是如何了,平时见到这些百姓都恨不得踩死,明天这么风雅?
“爹,大哥明天不谨慎烫了一下,不便利出来,大娘是来替他发银子的。”赵无尘对着大夫人施礼。
带着激烈的恨意,大夫人回到中院,而赵天鳞则是与赵无尘一起,走回了属于赵无尘的小院。
“娘,你让他们快些脱手,我等不及了……”
“华儿啊,你好好养伤,不要焦急。今后的话多长点心眼儿,可别再被那两蠢货给算计了,哎呦,我儿真是不幸……”
将军府以内,赵无华哭得是天昏地暗,被兜头一桶粪水浇身,接着又被开水烫了个皮开肉绽,躺着浑身抹了烫伤药,还是痛得浑身颤栗。
“尘儿,何事?”赵天鳞边走边问。
待大夫人发了千余两银子以后,赵无尘也将百姓都送走了。百姓们个个喜笑容开,临走对着大夫人又是鞠躬又是庆祝,顺带着连大少爷赵无华也夸奖的跟花儿一样。
大夫人将儿子方才安设好,便有丫环小跑着,出去禀报事情。
无怪乎偌大的镇南郡,百姓心中,镇南将军真的就是他们的父母官。更别说布施天灾天灾,帮着兴建一些需求的门路设施等等。
想拿这些来堵我的嘴,没门,从我这里拿银子,你是找错处所了。
“小梦,你去我房中拿些银子,我这里怕是不敷。”
“最紧急的一点,你必然要记着。”赵天鳞道:“尘儿,说话要算话,人无信不立。言而有信才是男人!我问你,到底敢不敢跟静儿结婚?”
“我……”大夫人一时语塞,竟然不晓得如何应对。必定不能说是来摈除这些人的,将军眼中,百姓的职位很高。
坐在客堂之上,珍娘和赵天鳞心照不宣,末端还是珍娘先开口了。
“大师看,大夫人来了,你们从速施礼,见过大夫人!”
“芳华永驻童颜不老!”
“娘,我要杀了他个孬种,他坑我,娘啊,他坑你儿子……”
“尘儿,你这也从京都返来了,办了一件大事,让你爹爹脸上也有光彩。现在我们镇南郡,哪个不晓得你,我的好尘儿,终究出息了呢!”
赵无尘佯装不晓得:“我甚么也没承诺爹爹,您白叟家记错了吧,我那里有承诺你甚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