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名衙役大哭着说道:“小人和两个在县衙当差的兄弟明天去田家寨鼓吹县尊大人的剿匪令,没想到刚进田家寨的镇长田虎家中,就撞见田虎正与匪贼头子独眼龙在喝酒谈天。我们当即大声怒斥田虎勾搭匪贼,祸害乡邻,却被田虎和独眼龙的人拿下,跟小人一起前去田家寨的两个兄弟直接被他们砍了脑袋,本来他们是连我也要杀的,但田虎却只割掉了我的两只耳朵,说是让我来传话给大人,奉告大人他们迟早要攻破府谷县城,杀掉赵大人这个大赃官。赵大人!你必然要为我们作主啊!”
李老官又回身给陈二典磕了三个响头。明显陈二典可不敢受这类大礼,赶紧起家去将他扶起来。
“啊呀!”向来没见过如此可骇场面的赵康被面前血淋淋的景像吓得神采发白,嘴唇发青,这尼玛真是残暴,这不是尝试室的骷髅,这是本技艺下被砍下来的脑袋!赶紧喝下一大口荼压住心中的惊骇,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半晌过后才缓过神来。
大汉一走进大堂便立即双膝跪下,大声道:“草民李老官拜见彼苍大老爷!”
没想到赵康的装笔没有起到任何结果,完整没听懂赵康在说甚么的李老官抬开端直勾勾的盯着赵康,一脸发懵的神采。
这名衙役的话吓了赵康一大跳,心想:莫非有反贼混进城里来了,开端构造灾黎们肇事了?
没等赵康开口,下首的尤万雄便问道:“慌镇静张,成何体统!产生了甚么事从速说来。”
赵康不解的问道:“此话怎讲?”
赵康坐在县衙大堂的长官之上,下方左边坐着县丞尤万雄和主薄张俊,右边坐着守备陈二典和差人局局长李生。只见衙役们将一个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大汉推了出去。
赵康赶紧又喝了一大口荼粉饰本身的难堪:“我说你那么大一条豪杰,是如何想起去当匪贼的?就你这体形,随便找个看家护院的活也饿不到你吧?”
李老官道:“大小战役插手过十余次,蒙古鞑子、反贼都打过。”
这时一名头上緾满白布的衙役急仓促的闯进了县衙,跪倒在赵康面前:“县尊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赵康听后不由有些唏嘘,八年不发人为,还饿死十三个,这特么不反没天理了。赵康再次喝了一口荼,安静一下本身的心境,又问道:“那你为何现在要来投降我赵康?”
李老官这才听懂,脸上暴露哀伤的神采,缓缓说道:“草民本领定边堡的一名世袭百户。家中世世代代为大明保卫边陲。但是从戎也要用饭啊,从我从父亲那边接过百户的位置,整整八年没有领过一分钱的奉禄,加上年年大旱,部下的军士们真的到了活不下去的境地。”
中间的衙役给李老官解开麻绳后,大喜过望的李老官打动得不断的给赵康叩首,额头撞在地上碰碰碰的响,血都流出来,连赵康看着都感觉疼,从速说道:“还不快去给陈将军行个礼,他今后可就是你的顶头下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