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当年曾再三叮咛我,若非万不得已不成利用此剑,这把剑已经有十年未用了,武林中很少有人见过我的剑法,柴兄,我佩服你的武功更加佩服你的为人,你既想领教一下我的剑法,我便例外利用一次。”叶继枫手中抚摩着这把剑,想起亡师,不由难过万千。
叶继枫本身比柴跃阳要小上几岁,成名也在柴跃阳以后。柴跃阳在武林中行走多是行侠仗义,惩恶扶弱,且广交朋友,名声极好,可叶继枫却像是横空出世,他出道时便无门无派,武功极是高强且自成一起,更让武林正邪两道不能容忍的是,他自称武功天下第一,到处应战成名豪杰,将久享盛名的武林妙手一一打败,身经大小百余战何尝败绩,仿佛天下第一的名号已经坐实。不但如此,叶继枫还专和雪山派过不去,凡是遇见雪山派弟子必然纵情戏弄,如果有旁人在场定要让雪山派弟子大大丢脸不成。
柴跃阳待要禁止已经晚了,雷镇天已经断气。
柴跃阳道:“中间究竟和雪山派有何仇恨,非要至我雪山派于死地!”
叶继枫从怀中取出佩剑,三尺三寸长,剑鞘也压不住这把剑逼人的灵气,拔下剑鞘倒是闪闪发亮。
叶继枫叹了口气说道:“柴跃阳,我佩服你是个豪杰豪杰,一身武功也来之不易,听我一句良言,分开雪山派,自此和雪山派划清边界,我可饶你不死,无忧子气度局促更加不配做你的师父,你为雪山派驰驱繁忙,最后还要无端送命实在不值得。”
雷镇天见火伴竟然跑了,而本身还在柴跃阳的脚底下压着,心中说不出的苦,柴跃阳稍有留意,庄三已经跑出门外,当下反应过来要去追逐庄三却被叫花子挡在面前。
“好,公然痛快!”叶继枫看了一眼,被柴跃阳压在地上的雷镇天,点点头:“脱手之前,我先替你处理这个费事,雷镇天,你平生心狠手辣,喜好滥杀无辜,本日死在我部下也不冤枉。”说着,一伸脚,点了雷镇天身上的死穴。
柴跃阳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请亮出你的剑,让我领教下‘神箫鬼剑’的短长。
嚯的一声,箫剑订交,两股内力荡漾,两人同时被震开,他们内力之深厚竟然也是不相高低。二人均是武林中年青一代的俊彦,同时在武林中久享大名,果然是名不虚传。
五年了,柴跃阳仿佛已经忘了这号人物,想不到本日俄然现身。
柴跃阳低头深思,他曾多次问过师父,叶继枫是何人,为何偏要和雪山派作对,师父无忧子似是晓得启事,却始终不肯流露一句。莫非此中真有隐情。
不远处,一个较为空旷的处所,两人停了下来,此时大雨初歇,夜空中微微吹着冷风,玉轮模糊闪现出来,没有了繁星的烘托显得非常冷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