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伸直一旁的周哲镛便哭爹喊娘地嚷了起来,“皇后娘娘!微臣冤枉啊,微臣当时正在桥头列队筹办过桥,是他郭大人的马队俄然冲上了桥,下官的马儿受了惊,刚脱缰,郭大人的马队便不止步地冲将过来了……”
“……”
“肇儿觉得那边未能查清?莫非实在是这浑身血的周参军撞了郭大人?”
“母亲,是孩儿的错,孩儿治军有失,导致部属与周大人起了抵触。只是他们确无劫夺粮草之意,周大人的赈灾粮草已经被孩儿的部下们归还户部粮仓,周大人可自行再去提取。望母亲看在郭樾与刘炳松是为了咱西征大业主动筹粮的份上给他们一次戴罪建功的机遇……”
苏琬儿焦灼地望着跪立在地的李肇,悄悄使着眼色,让他勿要方命。
李肇如此主动主动承认弊端,倒真是有些出乎吕后的预感。她本来想的是,依李肇的尿性,他必然会死力抵挡,与本身奋战到底,本身便能够趁此机遇狠狠清算他一顿。轻则让李肇戴罪建功,西征后诚恳交还手中的兵符,重则连带安西都护府的官吏任免权也一并给他收回了!让他跟他那遭瘟爹一道听本身摆布。
“……肇谢过琬儿……”李肇只定定望着苏琬儿的脸,仿佛有些神游太虚。
此话一出在场诸位皆有一瞬的愣怔,刚才还荏弱可欺的太子怎的俄然又变成了刺头?上首的吕后嘴角一咧,她冷冷地睨向本身的儿子,心道,我当你真的学乖了,本来还是如此的打动。我就说嘛,这才是我真正的肇儿才对,吕后淡淡地开口。
可现在李肇如此共同本身,本身倒真有点不好开骂了。但吕后是甚么人,本身决定了的计谋任务如何能因为敌手的服软便作出让步?吕后气势昂扬的冷哼一声。
李肇刚进得政务殿,便瞥见殿内乌泱泱的一大片人。一眼看去,除吕家两兄弟外,不但有户部尚书及户部两位侍郎,管都城防务的摆布监门卫也在,就连兵部也来了人。堂下跪了一个浑身都是土的家伙,诺大一个男人,哭得稀里哗啦。
吕后端坐上首,她冷冷地看着正向本身施礼的大儿子,心中怒意蒸腾。
“好,肇承诺你。”
自殿内呼啦啦涌上来一队披坚执锐的禁卫军,吕后随即递上本身的手牌,“周将军,传本宫口谕,陕东大行台左仆射郭樾,光禄寺少卿刘炳松,目没法纪,于闹市行凶作歹,打伤朝廷命官,损太子威仪,左羽林卫马上出宫,缉捕郭樾与刘炳松归案。”
“肇儿,你贵为太子,除了本宫,在坐的统统人里就属你最崇高,在坐的各位能有人敢说你不是他们的主上吗?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目中无人,娇纵放肆!本宫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