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琬儿咽了一口唾沫,抬起手将红绳绕过杜宇桥白净的手腕,将它死死牢固在了床柱上。完成一只了!苏琬儿松了一口气,貌似也没甚么伤害嘛,就在她想套另一只手时,却犯了难,另一只手在内侧,本身立在床头够不着啊!
“琬儿,本宫对你如何?”
面前闪现出白日里阳光下杜宇桥那恍若神祇的脸,苏琬儿小腹发麻,双腿发软,立在屏风外不知所措。
吕后没有与人分享床伴的风俗,她本日肯让本身参与出去,只怕是要放大招了——
“好,琬儿你靠近些。”
苏琬儿踯躅了半天,直到屏风后的吕后再次催促,问她是否瞥见了红绳,苏琬儿终究鼓足了勇气挪到了屏风前面——活了这么久,吕后那些见得人的,见不得人的,本身都见过了,不就是送两根绳索嘛,怕啥!
似是晓得琬儿心中迷惑,上首的吕后开了口。
苏琬儿是从睡梦中临时醒来,衣袍扣得不严实,如此大弧度的行动中,前襟盘扣松开,暴露内里的肚兜一角和一小片如玉肌肤,幽幽发丝扫过身下杜宇桥赤-裸的胸膛……
氛围中满盈着情-欲的味道,那是吕后与杜宇桥的味道,苏琬儿第一次那么仇恨本身嗅觉活络,屏住了呼吸仍然会有丝丝异味涌入喉间。被子全都扔在了在地上,床上应当是没有被子的了,男女的衣袍、肚兜、亵衣,自屏风口开端伸展入内,提示着兀自低头的苏琬儿床上人目前所处的状况,并指引着她进步的方向。
苏琬儿朝向大床膝行了两步,持续保持着托举的行动。
“娘娘……琬儿没有……”杜宇桥也颤抖个不断,还像个牲口般被绑着,他几近要崩溃大哭。
“琬儿,本宫不想动了,你上来,替本宫用这绳索把桥儿的两只手绑床头上。”
苏琬儿心跳如擂鼓, 她瞥见一旁的吕后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浅笑, 眼中满是暗淡不明的光。今晚吕后吃得很少,连她最爱的西湖醋鱼也没动筷子, 杜宇桥怕她饿着,哄着诓着,又亲手替吕后剥了两块鱼肉喂了下去,吕后才又笑眯眯地打趣:桥儿忒腻歪了,莫要让人笑话了去。
杜宇桥狂叫一声翻身坐起,可惜一只手腕被绑住,他只能侧着身子靠坐床头,瞪大眼睛望着床下苏琬儿那红白夺目的可怖脸颊说不出话来。
本日替杜宇桥写诗, 美满是个弊端……
“娘娘对琬儿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琬儿声音颤抖,趴在地上,任由额头鲜血流淌成河。
虱多不痒, 公然是真谛。
“娘娘,要不桥儿本身绑吧……娘娘歇着!”床上有人翻身而来,显见得是要来捡琬儿手上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