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姿势，君临六合。

而面前之人，其气味，竟模糊不在尹风无我之下，乃至还要更强！

他来到聂天等人的身后，一双眼睛冷酷非常，直直地盯着牧九格，冷声道：“你就是当今的人皇？”

聂天感受此人的气味，有些熟谙，但其样貌，倒是非常陌生。

很较着，师月华当时说的只是气话。

“嘭！”

聂天双眸微微一颤，神采为之一变，心头震惊之意，全都写在了脸上。

四大邪尊之一的月尊师月华，还说，万鬼之祖过世了。

但很遗憾。

而他的气味，雄浑浩大，无穷无尽，仅仅是站在那边，便让人感遭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之感。

尹风无我乃是鬼族四大邪尊之首，当年曾与阳神剑帝并驾齐驱的存在。

除非，是当初没能肃除洁净的忌讳存在。

牧九格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眉头皱起，一脸惊奇。

这股鬼气，他一点儿也不陌生，恰是原始鬼印！

“本来是如许。”

“初代鬼祖乃是原始鬼体，体内有四道原始鬼脉。”

牧九格感遭到高空之上传来的掌势威压，不由得神采一沉。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