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李成说，然后他挂掉了电话。

“前提是有鬼。”黎荆说。

“妈的！”电话里的李成骂了一声，一脚踹到一旁的桌子上，电话里传来一声巨响，桌子被踢倒在地上。

“李警官……不消了。”钟意张了张嘴，发明本身的声音有些晦涩，他咽了口唾沫才持续说，“已经停止了，不消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