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蜀山弟子已是看的目瞪口呆,惊不能言,回想起本身的各种挑衅,一时候恨不得寻个地洞钻出来。
此时,那一群敌军看向云图的神采俱都变了,这一个看起来只要聚散初期的小子,竟有如此可骇的战役力?
而后,剑尖上那一点帝印凝集的真气激射而出,如一滴清澈透明的水滴,穿过血尸,今后贯穿而去,血尸群刹时被穿透,水滴虽小,但穿透血尸以后,却在他们身上留下一个庞大的洞穴。
但就在此时,一道金光自他身后倏忽窜过,如一道金丝普通瞬息而去,撞击在那血剑之上。
无涯古剑去势极快,转眼已到方才反对雷霆守势的血尸群前,那群血尸眼中厉芒一闪,纷繁朝无涯古剑扑去,诡计将它挡下。
那蜀山弟子骇然,只见雷霆乍现处,一柄古朴的石剑倒飞而回,他的视野不由随之飘回,看到它落在云图手上。他神采蓦地大变,难以置信的望着云图,怔怔道:“你……”
血尸群后的妖族和血神宫弟子们大惊失容,纷繁遁藏,而遁藏不及的,只好硬着头皮举剑格挡。但他们的剑都不过是稍高一级的制式佩剑,就算他们以聚散期的修为催动,也底子没法抵挡这可骇的水滴,只见水滴所过之处,剑刃尽皆折断,水滴穿透数个敌军以后,去势方才减缓,被一众妖族合力挡下。
云图一手挥出,无涯剑随之直刺而去,所过之处威势收敛,仿佛只是一柄浅显的石剑普通,毫无气势。
云图说罢,手中无涯剑一转,帝印随之窜改,以金生水,水系帝印顺势而生。只见云图身上的真气敏捷剥削,跟着那帝印凝集在无涯古剑的剑尖之上,稀释至极。
柳如韵苦笑,笑容在这烽火纷飞中仍然是一抹没法讳饰的光彩。
“他体内有强猛的寒毒,固然临时被压抑,但是插手如此大战,恐怕随时会发作!”柳如韵眉间有愁色,“如此一来,我却没法脱手了!”
无涯古剑一触及血尸,猛的一顿,仿佛去势尽消。
与此同时,坐在城墙之上察看战局的刘庸也发觉到了云图地点之处的非常,那一片被云图扫空的地区,在密密麻麻的疆场中显得格外刺目。
雷霆倾泻,所过之处,血尸和妖族奋力抵当,也被轰炸的灰头土脸,但那些血尸都悍不畏死,目睹雷霆凶悍直贯,纷繁扑了过来,以身躯将雷霆去势生生挡住,拦在前头的血尸有些接受不住进犯,四分五裂,掉落下去。
“看在飞煌兄和蜀山的面子上,救你一命!”云图道:“你好自为之吧!”
“哼,我早猜到你会故作狷介!”那弟子冷声道:“你装的倒是挺不错,难怪柳仙子会被你蒙骗!”
乾兰生闻言,神采微变,望了望云图,又看了看柳如韵,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