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笑了一下,“这个东西很好用。”
此时已经黑夜,但四万兵马驻扎的营帐外点着的火把将汾水湾照得极亮,能够清楚地看到帐篷林立,巡查兵士来回穿越。
云浅月端起酒杯,淡淡道:“是不如何信,天下都传叶公主移情别恋染小王爷,厥后又移情别恋云王府世子,以后照顾了云王府世子回了南疆。”
“叶公主不怕,本夫人又有何怕?”云浅月扬眉。
云浅月跟在叶倩身后。
“楚家主奥秘,楚夫人亦是奥秘,这些年一向不被世人窥得其貌,看来这天下真是卧虎藏龙。”叶倩转头看了云浅月一眼,见她端方走路,眉眼清冷,周身弥漫着沉着沉着的气味,和云浅月懒惰踢踏走路漫不经心完整分歧,她收回视野,笑着道:“昨日驸马飞鸽传书,说沈昭是先祖父传人,且在汾水湾阻扰了秦丞相的施咒毒害,真是意想不到。”
“好,我们现在就返归去。”蓝漪当即点头扶起苍亭。
云浅月看了她一眼,拿起筷子,适时保持沉默。
“楚夫人请!”叶倩见云浅月不答话,也不再胶葛诘问,回身当前带路。
叶倩俄然回过甚,对云浅月道:“楚夫人,你可熟读兵法?”
云浅月一边跟上他,一边试着用千里传音给风烬传信。
“那如何办?总不能让你毒死?”蓝漪仿佛急了,“就算毒不死,你这条腿也会废了的。”
云浅月不说话,端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楚夫人,敢不敢?万一掉下去,没准就会摔个粉身粹骨。”叶倩摆好架式,双手双腿都踩住鹞子的支架,偏头看向云浅月。
------题外话------
两架鹞子摆脱管束,被风一刮,顿时飞了起来。一前一后,飞向汾水城。
两柱香后,二人完完整整地落在了一处山头,叶倩收起了鹞子,偏头对云浅月笑问,“楚夫人,如何样?好不好玩?”
“楚夫人识得她?”叶倩问道。
云浅月脚步轻松地跟在她身后。
这座大山间隔汾水弯不敷五里地,以是,没用多长时候,三队兵马就到了汾水湾。
“是很不成思议!”云浅月点头。
南疆都城不是太大,也就天圣都城三分之一。
二人说话间来到一座大殿,殿前的匾额上写着“公主殿”三个大字。
“辛苦的确不必说了!帮叶公主一场总不能白帮,叶公主到事成的时候奉上有代价的东西给楚家就行了!”云浅月闻言也端起酒杯。
蓝漪不再说话。
云浅月眸光微闪,笑道:“叶公主在等我?”
“苍亭和蓝漪被我在大山里用蜈蚣咬伤了,现在猜想不错的话,他们现在应当刚返回汾水湾找秦丞相解毒不久,战得先机,打他们个出其不料。他们越是以为叶倩守着都城不敢出来,我们的胜算就越大。”云浅月道。